“請你把話說清楚。以這臭狐貍的臭脾氣,不應該被修理得很慘嗎?千手一族的家伙不應該把它的頭摁在地上,一邊罵它一邊讓它學狗叫嗎?”守鶴的小眼睛中透露出強烈的質疑。
宇智波清咳了兩聲道:“至少他話很少。”
守鶴攤手無奈道:“我其實性格很內向的,兄弟們都說我害羞靦腆。”
害羞靦腆?反義詞還差不多。
宇智波清:“你說這話為什么不會臉紅呢?”
守鶴嘿嘿一笑:“一般人柱力都會被其他人類排斥嫌惡,心境壓抑,我多說話是為了幫他們打開心扉,讓他們能夠樂觀積極地面對生活。就像分福老頭。成為人柱力后,直到死都一直被監禁著,還不就只能和我嘮嗑。”
話題又扯遠了,宇智波清道:
“你就不關心九喇嘛現在過得是怎樣的日子嗎?”
守鶴眨眨眼,頭往前伸了伸。
“你說。”守鶴正色道。
宇智波清有聲有地地描繪起來。
“你這里是一片漆黑,它那邊是地面柔軟的小窩……”
宇智波清將九尾趴在舒適的草地上,吹著微風,一邊聽音樂一邊看小說的安逸生活說給守鶴聽。
守鶴越聽臉色越難看,心想:“怎么能這樣呢?大家都是尾獸,憑什么九喇嘛可以這么享受?”
守鶴不快地哼了一聲,板著臉道:
“你之前不是說要給我講九尾的笑話嘛?這可一點都不好笑。”
守鶴將兩只大肥手抱在胸前,罵罵咧咧道:
“九喇嘛這個混蛋怎么一點尾獸的自尊都沒了,就這么被人類的糖衣炮彈命中妥協了?我建議將它從尾獸中除名。尾獸有八個也就夠了。”
宇智波清就聽著守鶴這么嘴不停地罵了五分鐘。
很顯然,這位也是一位傲嬌,比起九尾更是重量級。
守鶴突然往地上一趴,捂著臉來回滾了好幾圈。
“為什么我要被關在人類的身體里哪也去不了啊!我只是在沙漠里修城堡就被抓起來了啊!”守鶴帶著哭腔抱怨。
額……
宇智波清越來越覺得守鶴像一個孩子。
“別哭別哭,哥哥給你棒棒糖吃。”宇智波清把手搭在守鶴頭上撫摸。
守鶴瞇著眼睛看著宇智波清道:
“小子,我的年齡,做你太爺爺都多太多了。”
宇智波清和守鶴打鬧得有些累了,動用精神力制造出一本本輕小說,堆在守鶴面前。
“吶,這就是九尾看過的輕小說,你要嘗試一下嗎?”
守鶴一甩臉,不屑道:
“怪不得聞到了一股狐貍味,好臭!”
守鶴故意做出在鼻子前扇氣味的動作。
面對守鶴的調皮至極,宇智波清心累地嘆了口氣。
好想再打它一頓啊。
宇智波清:“反正我把東西放這里了,你要是領情,就少打擾這個可憐的小家伙吧,上一任人柱力分福也委托過你要善待我愛羅對吧。”
分福雙手上分別寫有“心”與“受”兩字,合在一起便是“愛”,也就是刻在我愛羅額頭上的文字。
守鶴頭回被說得不想回答,皺著眉頭,委屈得像是被罰站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