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周圍圍觀的眾多幾個武者和一群武徒,見狀齊齊發出了驚呼聲。
“啊啊”
失去雙眼的溫祁,站在原地狂怒無比地大吼了起來,“賤民,混賬,啊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但楊楚身體早已閃身推開,幾步奔到了距離不遠的兵器架在上,抬腳一挑,一把精鋼長劍飛起。
“給我滾回來”
失去雙眼的溫祁完全喪失理智,過人的聽力和反應,似乎察覺到楊楚的方向,宛如一頭受激的瘋虎,朝著楊楚快步沖了過來。
楊楚抬手一把接住精鋼長劍,隨手將兩枚藏在身上的皂衣武徒的令牌朝溫祁扔了過去。
溫祁聽風辨味,啪啪兩下將這兩枚令牌打飛,跟著身體陡然一震,在原地僵住不動。
精鋼長劍的劍尖從他的空蕩蕩的眼眶里刺入,直接扎穿了腦袋。
“快意!”
楊楚將劍一抽,心頭驀然涌起一股舒暢的感覺。
似乎一路目睹了底層那些麻木不仁的民眾,還有那些被當做人樁打死的普通人,積聚下來的某種情緒都在這一劍中得到了一點宣泄。
“武者武者,若是以力壓人,也莫要再談什么武者了。既然是有力者強,我就殺了你們又如何?”
一劍之后,楊楚感覺自身的血液奔涌,肌肉、骨骼、細胞似乎都在歡呼跳躍。
那是一種他久違了的東西。
真正,人的情緒和感覺。
“他殺了溫祁師兄!”
“這賤民好厲害的手段!”
“武徒退開,武者齊上,莫要讓這無法無天的賤民逃了!”
周圍三個白衣武者在楊楚和溫祁分出生死后,立刻展開了行動。
先前是兩人一對一,不管是刷人樁還是比武,他們都不插手,武者驕傲,只如看戲一般。
但現在楊楚將溫祁殺了,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尤其是楊楚扔出的那兩枚令牌,在場不論是誰都能看得出,楊楚除了此刻的溫祁之外,還殺過他們其他人。
這是賤民要翻天,狂怒要挑釁他們武者。
“哈哈哈……”
楊楚一劍在手,見三個白衣武者朝他圍了過來,周遭還有更多的皂衣武徒,大笑出聲,手中長劍朝著三名白衣武徒就殺了過去。
血液奔涌,氣勢昂揚。
此時的楊楚只感覺這樣的武者,這樣的世道,一齊砸翻了才是他所要想的。
先天一氣的奧秘他可以后面去獲取,神秘力量可以留待來日去探尋。
人在此間,只想將眼前這黑洞洞的一片,殺個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