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和我一組的那個黃毛小子還沒被我殺到!”白狐卻突然舉起手,激動地匯報道。
“黃毛小子?有這個人嗎?”陳熵皺起眉頭,努力思考與其特征匹配的選手。
“誒誒?你沒想起來嗎?”白狐以拳擊掌,提醒道:“就是那個穿著白斗篷,戴著花臉面具的那個。”
“京劇臉譜嗎?你是說昆侖隊那個不說話的面具人?”陳熵反問道。
“你說的應該就是這個人!他有一頭黃色頭發,還蠻顯眼。”白狐的耳朵晃了晃,笑著道:“而且他可聰明了,那個密室的謎題就是他負責破解的!”
“黃頭發,很聰明...”陳熵捏著下巴,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好的東西。
——不,應該不會是他吧?黃毛在夜樞城還蠻流行的,再說許氏集團的少爺怎么可能親自參加大擂臺賽呢?
陳熵“嗯”了一聲,對白狐吩咐道:“那你現在帶我們去找他吧,我們把他解決掉。”
白狐卻指了指身后的沙丘,說道:“他一直跟在我后頭啊~”
“嗯?”X3
不光是陳熵和大劍哥,就連一直躲在沙丘后頭監視的許卿也發出了吃驚的聲音。
“滾出來!”陳熵迅速抽出腰間的手槍,對著沙丘打空了一個彈夾。
盡管子彈的命中率并不精準,但躲在沙丘后頭的臉譜男依舊打著趔趄翻滾出來,掏出腰間的手槍進行回擊。
許卿的射擊非常精準,在開槍前一瞬間就考慮到了風速和氣候濕度的干擾,確保子彈能夠在受到外界干擾的情況下不偏不倚地命中陳熵的胸腹部。
好在大劍哥及時察覺到了情況,當即揮劍架在陳熵身前,將子彈盡數擋住,這才沒有讓他觸發「危機感應」。
“你是怎么發現我的?”許卿的嗓子口放著變聲期,還刻意壓低了聲音。
“哈哈哈哈哈!老娘在你身上粘了個小型定位器啊!”白狐插著腰,上氣不接下氣地狂笑了起來:
“我說了,一出去就要把你往死里揍。所以我當然得做好定位,免得被別人搶先咯!”
許卿驚訝地從衣服上摸索了一番,果然從背后找到一塊不起眼的小黑球。
“沒想到…明明情報上說你的智商不高。”許卿一把捏爆定位器,低聲呢喃道。
但他必須承認他剛才也大意了。要不是他在剛才對白狐產生了過于強烈的惡意,導致理智稍稍受到影響,否則他根本不會犯下被人貼定位裝置的低級錯誤。
陳熵歪著腦袋看向白狐,摸了摸她的額頭:“白狐不可能這么聰明,你到底是誰?”
“放屁!老娘一直都很聰明!”白狐一把將陳熵的手拍掉,繼續得意地說道:
“而且這個定位器還有竊聽功能,你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他說了什么?”陳熵好奇地問道。
“別,別...!”許卿好像察覺到了什么,剛想伸手阻止。
“他說什么‘我要為許氏集團抓住幕后兇手’,‘策劃你給我洗干凈脖子等著’什么的。”白狐回憶了一下,用若無其事的語氣說道。
“許氏集團...黃頭發...而且被你稱作‘小子’,看起來是個年輕人...”
一大堆線索在陳熵的腦海中爭相融合,最終形成了一個看似不可思議的答案。
“我的媽,許氏集團的大少爺怎么來參加大擂臺賽了?”
陳熵笑了起來,故意說得非常大聲:“喂喂!大家過來看,許氏集團的大少爺竟然來參加大擂臺賽了!”
主持人弗拉維伊似乎聽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在主播臺難以置信地重復道:
“策劃選手說什么?許氏集團的大少爺?”
似乎嗅到了大新聞,周圍的無人機紛紛聚了過來,對著幾人一陣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