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說到這里,后知后覺地提高了警惕,退后數步。
看到忽然如此“機智”的鳴人,君麻呂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人了。
“不是。我只是接了擊殺卡多的任務。”
“擊殺卡多的任務?你一個人?”
鳴人滿臉詫異。
君麻呂點了點頭。
“你一個下忍就能夠獨自出來執行擊殺任務了?這……這最起碼也是B級任務吧?我們在卡卡西老師的帶領下,都做得很勉強,差點全軍覆沒,你一個人就敢做這樣的任務?”
鳴人震驚。
“一個小小的卡多而已,我……誰!”
君麻呂說到一半,忽然看向了某處,低聲厲喝。
而那里,正好有一道人影閃過。
他腳下一動,立刻跟了上去。
“等等我!”
鳴人見狀,想要跟上君麻呂的腳步。
但其速度之快,沒幾秒,就將鳴人給甩下了。
“好快……怎么會那么快。感覺比卡卡西老師還快……”
鳴人再次震驚。
“君麻呂?他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兩三歲,居然會這么強,難怪能一個人接下擊殺任務。之前的那個霧隱暗部也是,明明都是差不多年紀的忍者,為什么他們會強大到這種程度。”
鳴人的心中滿是羨慕,同時,也有幾分不甘心。
這差距,太大了。
“對了!剛剛他說是來擊殺卡多的。我得把這件事情告訴卡卡西老師!”
鳴人當下朝著達茲納的家中跑去。
另一邊,君麻呂追擊而出,很快就攔住了那道人影。
那是一個穿著粉色和服、黑發垂肩的翩翩美少年。
少年做出了戒備的樣子,右手握住了一根千本。
“讓開。”
少年低喝。
“我若是不讓呢?”
“不要逼我出手。”
“好歹也算是老相識,一見面就要大打出手嗎?”
君麻呂露出了幾分笑意。
眼前的少年雖然跟當初多了一些不同,但君麻呂還是一眼認出了他。
白!
霧隱雪之一族的遺孤。
在輝夜一族被滅的那個晚上,君麻呂從他身上得到的水瞬身可是起了不小的作用。
白眉頭微皺,顯然并沒有認出他。
“我不認識你。”
“還真是健忘啊。你和再不斬離開霧隱的那一夜,我可是記得很清楚。”
白瞳孔一縮。
腦海中飛快閃過記憶的片段,那白發少年的身影和眼前之人重疊在了一起。
雖然過去了將近五年,但他對君麻呂還有一點印象。
“是你!當初那個輝夜一族的少年。你居然還活著?”
白有些詫異。
輝夜一族在那個晚上應該已經成為歷史的符號。
只存在于過去,而不存在于現在和未來。
但眼前這白發少年的出現,說明他沒有死在那場慘烈的戰斗之中。
“運氣不錯,逃過一劫。我們也算是出自同一忍村的血繼限界遺孤,就沒有必要這般姿態說話吧?”
君麻呂看向了白手中的千本說道。
“你想要做什么?”
白并沒有放松警惕。
哪怕過去多年,他仍覺得那天晚上的白發少年處處透著詭異。
如今他雖然依舊善良,但早已不是當初那個什么都不懂的白紙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