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婆婆,我跟你一起去。”
竹取月立刻說道。
“不用了,我相信他不至于要害我這個老太婆。月,你在這里守著大家吧。”
“可是……”
“聽話!”
“好吧。”
竹取月看上去有些委屈,但還是同意了。
兩人走到僻靜處,君麻呂開門見山,直接說道:“幸子婆婆,我想知道,現在輝夜一族到底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那我就說得再清楚一點。你們演了一天的戲,到底想要做什么?霧隱暗部偷襲這種鬼話,騙得了日向日足,可騙不了我。”
竹取幸子聞言,瞳孔猛地一縮!
被識破了?
怎么可能!
為了今天這出戲,他們可是演習了好久,怎么可能會被看穿?
日向日足都深信不疑,眼前的這個少年居然看出破綻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在詐自己?
“你胡說什么?”
“幸子婆婆,我很確定這是一出戲,甚至我還知道,那些所謂被抓走的輝夜族人,就在這個方向大約十公里左右的地方。所以,你就不用在我面前演戲了。”
不是,果然不是!
君麻呂居然都知道輝夜葵他們所在的位置。
他怎么知道的?
是日向日足告訴他的?
不,不可能,日向日足的白眼范圍最大也就三公里,不可能知道十公里之外的事情。
這……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饒是經歷了大風大浪的竹取幸子此刻也慌了神。
戲才剛剛開始,就被識破了。
這還怎么演得下去。
“你跟日向日足是一伙的?”
竹取幸子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不,只能算是各取所需。我需要什么,之前已經告訴你了。我只想活下去。為了活命,我可以做出任何事情。
此刻我來找你,而不是跟日向日足一起過來,你就應該明白我的誠意。你們的戲是演給日向日足看的,我若是告訴他真相的話,你說會怎么樣?”
君麻呂露出一絲冷笑。
這笑容,讓竹取幸子心中發寒。
“你不可以這么做!你是輝夜一族的人,怎么能夠做出這種傷害輝夜一族的事情!”
竹取幸子怒道。
“那么,就請告訴我,你們的目的是什么。又或者說,將血繼病的病歷交給我。然后你們要跟日向日足演什么,我都不會干預。”
看著眼前的白發少年,竹取幸子知道,這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家伙。
想要用一族的榮耀來說服他,是不可能的。
當下,她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濁氣后,緩緩說道:“你要的病歷可以給你,但不是現在。那東西在小葵的手中,等這次的事情過去之后,我會讓她交給你。
不過在此之前,你不能將你察覺到的事情告訴日向日足。不然的話,你永遠都得不到病歷。”
“成交。”
君麻呂十分滿意,但他并沒有就此結束談話。
“那么,現在告訴我,你們到底想要做什么?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