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田先生,怎么了?不合口味嗎?”
陪笑男子看到相田將生魚片放入碗中后,愣在了原地,便小心翼翼地問道。
相田似是突然回神,搖了搖頭,將生魚片夾起,放入嘴中。
“沒,沒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些事情,走神了片刻。”
男子不疑有他,雖然他清晰地聽見了相田的口吃,但也只以為是驚醒導致的沒反應過來。
“是嗎?希望您能喜歡我們的菜。”
相田只是點了點頭,沒說什么。但他似是為了打男子的臉一樣,將筷子放下,起身,往門外走去,坐在另一側沙發的黑西裝男子隨著起身,跟在他身后。
這套動作中間沒有任何停頓,以至于男子反應過來,他已經走到了門口。
“相田先生!等等!”男子沖到他身后,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為什么突然要走了?是哪里不滿意嗎?舞蹈要換一批人嗎?還是生魚片不夠鮮美?”
“沒什么原因。”相田,或者說是林澤淡淡地說道,“只是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談的了。”
“等等,相田先生,我們還能——”
黑衣保鏢攔住了他,原本還想挽回一下的男人在對上保鏢的眼神后,打了個寒顫,識相地退了下,沒敢再阻攔。
林澤操縱著秘偶,走出門。門外的保鏢看見他出來,站在他身前,朝著不遠處的黑色轎車走去。
林澤神色不變,跟了上去,看著他們幫他拉開車門,施施然地跟著秘偶坐了進去,就像他從始至終都知道,這輛車就是他的車。
“唉,要是秘偶大師能獲得秘偶的記憶就好了……要真這樣,我也不必如此被動,也可以直接秘偶化赫爾佐格……”
林澤無奈地想著,前座的司機說話了。
“老大,要去哪?”
“回去工作。”
“好的老大。”
司機沒有起疑,或者說是沒有多管閑事。而是順從地發動引擎,開始開車。
“還好……這個家伙不是那種不干正事或者晚上不干活的老板……要不就是這些保鏢職業素養太好了,知道不管閑事……”
林澤透過車后窗,朝后望去,看見同樣的黑色轎車跟在車后,就知道,那是保鏢的車。
車子在城內左拐右拐,最終拐到了一棟大樓前。大樓上下還亮著燈光,顯然還有不少人在里面工作。
林澤進了大樓后,便有人迎了上來,是一位留著干脆利落的短發,穿著西裝的年輕女人,應該是他的秘書。
“您這么晚還回來,是有什么事嗎?”女人問道。
“我想起有些關于本家的文件還沒處理,回來處理一下。”林澤說道,特意提及了本家。
“本家的文件?那些文件都在您的辦公室里,由您親自過目,不由我處理,很抱歉。”女人說道,證實了林澤的猜想。
“沒事。”他說道,跟著秘書進了電梯。
正在林澤擔心自己不知道樓層的時候,秘書幫他按下了樓層,讓他松了口氣。
“幫派最近有什么事務嗎?”林澤試探著問道。
秘書不疑有他,說道:“近期沒什么大事務。只有幾家歌舞伎町的營業收入有些不理想,我已經派出人去提醒他們了,這個月的收入應該會回歸正常。”
“除了歌舞伎町的其他事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