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臉冒出來,洛水寒認真的看著她。
那種專注都讓水落落快要維持不住笑容,結果她要收回來搓搓臉的時候,洛水寒動了。
“落落,我是個男人”
水落落視線下移,看到了某個凸起的地方,很是認真地點頭“嗯,我知道的”
洛水寒也順著她視線看過去,差點沒有繃住,為啥他如此嚴肅地說事情的時候,水落落還能夠把氣氛搞得如此曖昧
當然他也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確實有些說不清楚,輕咳一聲,掩飾性地把水落落的臉捧起來,不讓她看不該看的地方。
水落落眼睛是不看了,但是手卻不老實,直接順著他的人魚線跑了下去。
洛水寒倒吸一口氣,咬牙說道“水落落,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水落落很是認真的說道“嘻嘻,當然知道,給你消腫呀”
洛水寒眼睛里都是幽光,“你確定現在是消腫不是加劇”
水落落苦惱一下說道“過程不重要,目的達到了就好。”
洛水寒的呼吸突然加重,甚至因為水落落的聲音開始變化。
“孩子什么的不重要的,我在乎的永遠都只是你一個,你不需要顧慮那么多的呀”
水落落趴在他的耳畔,用一種洛水寒最扛不住的聲音說道。
洛水寒現在哪里還管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他的小媳婦快要把他給折磨瘋了,他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偏偏她還在說道“對了喲,我忘了跟你說了,其實我懂得很多呢,是你沒有發現呢”
說完水落落就咬住了洛水寒的耳尖,誰讓他的耳尖此時看著如同要著火了一般。
洛水寒低吼一聲,終于沒有繃住,爆發了。
剛剛起夜去茅房的洛水河被這一聲低吼嚇得清醒過來,看了一眼二弟的房間,還有窗戶上那模糊的影子,不由地罵了一聲“牲口,竟然不滅燈”
可他卻麻溜地去了茅房,回屋就抱著自己的媳婦說道“我發現老二是個牲口。”
袁彩萍本來就有些迷糊,被自己家男人給摸醒了“他要是個牲口,你就是個老色痞牲口,這么熱的天,你還睡不睡覺了瞎折騰啥”
洛水河看媳婦又要睡覺,哪里能夠忍得了,“媳婦,要不我們再生個娃咋樣”
袁彩萍一腳把他踹下了炕“要生你自己生,我才不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