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寒被水落落攆出去,他心情一直很好,顧耀生看到洛水寒,就舉著自己的手說道“老子好了”
洛水寒踹了他一腳“跟誰叫老子呢”
顧耀生也不生氣,笑成了二傻子。
“洛水寒,我好了,我好了”
他興奮地跟二傻子一樣。
大笑過后就是蹲在地上捂著臉開始大哭。
洛水寒都怕他這個樣子會瘋了,馮國棟出來也是一臉的無語,但是也能夠理解,當初他感覺自己好的時候也是如此,那個心情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明白。
真的是感覺像做夢一樣,又極度興奮。
陳六娘洛福全他們也是看著顧耀生,不由得擦擦眼角,他們這些孩子都不容易。
能夠活著就不容易,還能夠再次完整,更是不容易。
“咱們兒媳婦的藥這么厲害”
洛福全小聲問陳六娘。
陳六娘看著自己家男人現在那新長出來的頭發說道“你自己不知道你照鏡子沒有看到自己的頭發都烏黑了”
不說這個洛福全還沒有啥感覺,現在被媳婦提醒一下,才意識到問題的重要性,之前因為操勞厲害,不過才五十多歲的人,現在一頭的灰白相間的頭發,可是自從水落落這個兒媳婦進門后,不說家里三天兩頭能夠吃到肉,還有就是兒媳婦給他配的藥,吃了后他都不感覺那么累了不說,這白頭發也慢慢的消失不見。
兒媳婦就是厲害。
“以后對兒媳婦好一點”
洛福全背著手,家里有神醫,還愁什么
陳六娘白了他一眼“你出去不準嘚瑟”
洛福全擼了一把自己的頭發,笑成了二流子“不嘚瑟,我嘚瑟啥呀”
陳六娘就沒有見過如此厚臉皮的男人,你不嘚瑟,你一個勁地擼自己的頭發干啥恨怕別人注意不到頭發還是咋地
洛福全嘿嘿笑了兩聲說道“我去地里看看,溝邊的自留地里我種了幾棵甜瓜,看看有沒有熟的,我摘了給兒媳婦嘗嘗。”
這轉變的速度。
陳六娘啐了一口,還是笑了。
她也去了廚房做飯去了,日子變好了,誰不開心
顧耀生哭了一場后,就差給洛水寒跪下去感謝,還是洛水寒罵道“你敢跪,我就不認你這個兄弟。”
顧耀生嘿嘿笑了起來“好了,我當時就是腦子抽了,以后不跪了,不過我回去后肯定有人問,能說是你的藥的功勞嗎”
洛水寒點頭“可以說是藥的功勞,別提我了,而且這個藥已經給了老領導那邊,誰要是需要去找老領導吧。”
顧耀生對著他豎大拇指,還是用的那個受傷的手。
估計是重新擁有只有就格外的想要關照它。
“老領導應該很感謝你”
洛水寒想到每次打電話都咆哮讓他讓水落落多做點藥膏的老領導,點頭說道“確實很感謝”
日常吼他的那種。
顧耀生可不知道洛水寒如何想的,只是說道“這個藥太神奇了,要是以前出現的話,咱們那些兄弟還會死嗎”
他說完眼淚都掉了下來。
他們離開戰場已經幾年了,可是一想到曾經那些留在那個土地上的戰友,眼眶就發酸,眼淚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