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永德侯府燈火通明。
“本侯倒要看看誰這么大膽子竟敢擅闖我永德侯府。”永德侯站在臺階上怒目而視。
平日里那些個人三天兩頭的來永德侯府如履平地,就當真以為他們永德侯府是個空架子不成,今夜竟來了一批。
裹得黑不溜秋的就以為他們看不見了嗎?
他們瞎嗎?
月光這么亮。
趙天宇依著柱子,玩轉著手里的扇子,懶洋洋的看著院里打斗的場景:“這是來刺殺誰的呢?”
永德侯雙手在胸前一環,怒道:“定是來刺殺老夫的。”
想他不僅深得盛寵還手握重兵,提心吊膽過了這么多年,終于迎來第一批殺手,定是有人嫉妒羨慕恨了。
心情略顯激動啊。
趙天宇手中扇子一停,轉眸上下打量著永德侯。
永德侯一巴掌蓋到他的腦袋上,將趙天宇打得一個踉蹌,離了柱子:“你這渾小子用什么眼神打量你老爹我。”
難道他不配嗎?
趙天宇索性一躍而起,站在屋檐上,笑道:“父親說的是,這些個不長眼的也只能有這點眼界了。”
打斗中的黑衣人看著父子兩有說有笑的:“……”
能不能尊重他們這些殺手了。
“干什么呢?這么吵。”老夫人在鄭嬤嬤的攙扶下走出來,瞧著院子里乒乒乓乓的聲音,臉色一沉,“這大半夜的,吵得人沒法安睡。”
“你們幾個是晚膳沒吃嗎?就這么幾個人都搞不定!”
侍衛提著劍,瞬間殺紅了眼,直接沖上去:“我跟你拼了。”
老夫人抬眸看著屋頂上的趙天宇,招了招手道:“天宇快下來,上邊危險。”
趙天宇翻身而下,躬身行禮。
老夫人直接一掌拍在他的后背上,道;“傻愣著做什么,上去打啊!”
趙天宇:“……”
說好的上邊危險呢?這下邊刀劍無眼更危險啊……
他果然不是永德侯府親生的。
“天宇,留個活口啊。”
老夫人說完話,轉眸看向永德侯,上下一打量,搖了搖頭,道:“查查這些人都是沖著誰來的。”
“保不齊是沖著云珠來的。”
“珠珠?”永德侯聲音瞬間拔高。
趙天宇抬手將一黑衣人拍在地上,一腳踩在胸口,只聽咯噔,骨頭碎裂,黑衣人瞬間口吐鮮血。
趙天宇一躍而起,瞬間回到兩人面前,端著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問道:“珠珠怎么了?”
又一黑衣人沖過來,趙天宇扇子一轉,脫手而出,滾過黑衣人的脖子,那黑衣人瞬間僵在原地“啪”的一聲倒地。
“你祖母的意思是說這些人恐怕是沖著珠珠而來的。”永德侯袖子一拉,怒氣沖沖就要上前。
“喲,膽子這么大啊。”趙天宇收回扇子,將裙擺一甩,繼續加入戰斗。
“你們是沖著我妹妹來的?”趙天宇游走在黑衣人之間,問道。
黑衣人雙眼通紅,進不得退不得,怒道:“爺爺我今天就跟你們魚死網破,殺!”
……
看著滿地的尸體,沒留一個活口。
趙天宇委屈的道:“是他們出言不遜在先的,說要當我爺爺,這不就是占祖母的便宜嘛,我哪里能讓……”
……
蕭炎昊到了寥城,立即派了暗衛上百里山探查地情,連著幾日寥城舉行歡迎儀式,歌舞升平。
山匪守了幾夜,又下山搗亂了幾回,都不見蕭炎昊攻打上來。
看著山下的熱鬧,冷笑了一聲:“什么戰神,不過是那些將軍的戰功被奪去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