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鐵鏈摩擦地板。
“爺,她醒了。”一板一眼地匯報,心里不忍,那個小姑娘,可太慘了些。這位爺,是魔鬼。
…
白小唐被困在這個地方,數不清有多少天了。緩緩睜開干澀的雙眼,眼神有些迷離,模模糊糊地看到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陸放?”她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男人的容貌清晰起來,聲音邪肆入骨。
“可算是醒了呢…為了把你帶來這里,我費了不少心思,你說,怎么罰?”邪肆的目光柔柔地落在她身上,多少年了,可算是,得到她了。
男人的臉色極致蒼白,又帶著一些冷白的病態,眼尾不正常的鮮紅,讓他本就有些陰柔的長相也嬌媚生輝。
冷白修長的手指間纏繞著的細細的黑色鏈條,這可是是他花了重金打造,能讓糖糖永遠都不可能跑掉的好東西呢。
聽到了陸放的聲音,白小唐頓時如墜冰窖…怎么是他?怎么會是他?靈魂深處的恐懼強制喚醒了她藏在心底最絕望的記憶。
陸放!“你到底要干什么!”戴著鎖鏈的雙手發瘋一般地抓住凌亂的長發,拼了命地想要把自己往籠子的角落里縮,魔鬼,他是魔鬼!
男人不緊不慢的向她湊近,腳步聲像是響徹在地獄里的喪曲,更像是敲在白小唐心頭上的喪鐘。
三步,兩步,一步…黑色的衣衫穿在男人身上,勾勒出絕好的身材,面容俊朗,極致陰柔,活像地府的黑無常,勾她的魂,索她的命。
“你怕我?”他的聲音徒然陰鷙起來,配合著危險的語調,笑得更加瘋狂。
“放我回去,放我回去…求你,求你…”縮在籠子的角落,她緊緊地抱住自己,像一只被殘忍的獵人圍擊的困獸。
“放你回去?”像是聽到什么即可笑的笑話,陸放猛地拉動手里的鐵鏈,一下就把她從角落里拉到他的面前,由于太用力,她完全貼在了籠子里冰涼的柱子上,身子以極狼狽的姿勢,展露著她的不甘與妥協。
陸放伸出修長的指,愛憐地撫著她蒼白的唇瓣,又一寸寸地撫過她的臉,突然,他邪肆的眸點染上暴虐,挑起她的下巴,狠狠的覆了上去。她意識里一陣眩暈,氧氣被逐漸抽離。
“放過我…”她絕望地合上雙眼,掙扎著,在他的后背上又抓又撓,可男人就像是不怕痛,反而更加用力。
身上的布料支離破碎,潔白的雪膚盛開朵朵刺目的紅梅,痛覺一陣一陣傳來,她的眼神,冰涼,又麻木。
“滾,你滾啊!”恨這個字,她已經說倦了。數不清多少個日夜了,她逃過,掙扎過,反抗過,卻如困獸。獵人笑著將她放走,卻在她最松懈時,將她的希望全部打碎,而且,支離破碎。
“小家伙,你現在知不知道,誰對你好了?”
陸放滿意地看著她狼狽的身體,不緊不慢的,拿起注射器。
刺骨的涼意傳來,她遍體生寒,意識昏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