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青竹懷抱著不起眼的棕灰色布袋,疑問道。
布袋雖然丑,卻干干凈凈的,還有一股獨特的香味,很熟悉。
“糖。”
“上次的那種糖嗎”青竹眉目舒展上次的許燕戈給他的糖很好吃,縱然已經嘗過很多種糖,青竹也覺得好吃。
許燕戈點頭,青竹的眉頭卻皺起,“這么多,我也吃不完啊。”
糖吃太多,會蛀牙的。
“慢慢吃,不會壞。”許燕戈給院子的角落處放了一些暗器,檢查好,確認不會有事了,才走過來。
這些事他找人特意加了中藥材熬制的,平日里吃些,補補身子,下次就不會那么疼了。
聞言,青竹將布袋遞給玉雁菱。
玉雁菱抱著丑丑的大布袋,連忙放進屋里。
“阿燕,我想給姑父寄封信,你能幫我送出去嗎”
燕京被封鎖,看著形式,以后怕是好不起來了,王珉消息靈通,她怕家里人擔心。
許燕戈和莫風既然能將人送出去,肯定是有自己的法治出去。
“好。”
許燕戈應著,隨后又將一枚綠色的如意墜遞給青竹。
“給我的”青竹接過來,笑道,“阿燕,你不會將身上的東西全部交給我了吧”
匕首,糖果,暗器和如意墜,青竹都怕他有一天將自己的家底給掏空。
“這是信物,若是有一天我不在這里,你可以拿著它去丞相府。”
“容丞相嗎”明霧不在,此時燕京的丞相,也只有容華了。
“嗯。”許燕戈頷首。
其實青竹還想問容華不是現任皇后的父親嗎但想了想,又沒問。任何事情,沒有親眼看到,就不一定是真的。既然許燕戈讓她去找容華,就說明容華還是可信的。
此時,前院的大門被敲響,玉雁菱原來躲在墻角聽悄悄話,聽見響聲,連忙跑出去開門。
青竹和許燕戈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哎呦,累死我了”
王知霖邊捶著肩膀,邊進門。黎青在后面拉著馬車,而馬車上堆了滿滿當當的一車子糧食。
“你們兩個是將人家的鋪子都給搬回來吧。”青竹笑著,準備上前拉過馬車,卻被許燕戈搶先。
“糧食就是命,誰知道要多長時間才能抓到人,外面亂的很,多存些,就不用出去買了。”
王知霖拍著身上的灰,臉上帶著虛驚。
外面到處都是官兵抓人的身影,好多鋪子都關了門,往日熱鬧極了的永安巷也零零星星的只有幾個人。
更何況,如今朝野,人人自危,就怕皇帝一個不高興,把自己給砍頭了,都夾著尾巴做人。這時候誰不是死命叮囑自己的女眷和子孫,不要出去扎眼。
“我交代的小鐵鍋和鐵架子買了沒”青竹問道。
“買了,不過那架子明日才能去取。”王知霖陡然轉換神色,高興起來。
因為青竹告訴他,要在家里做些新鮮的吃食。
他湊在青竹身邊,“表妹,到底是要做什么,你先說一聲,讓表哥高興高興唄。”
“晚上你就知道了。”青竹保密意識還是很嚴的。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