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眼睛亮了亮,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阿燕,我離京時你阿姐給了我一塊免死金牌,還說欠我一條命。”
青竹將自己的不解,一一說了出來,免死金牌放到身邊,總感覺自己要死了一般。
許燕戈微愣,他從未聽說過此事。
“既然阿姐給你,你就放在身邊吧。”許燕戈道。
青竹有他有顧綠水,自然用不上這東西,但自己不用也能留給后輩,世事變遷,誰知道以后又是什么模樣。
“我還想還給你呢。”青竹有些氣餒。
拉著她的手避過人群,許燕戈笑,“你的與我的有什么區別。”
轉轉走走,時間溜得很快,兩人不知不覺轉到太守府附近。
想起楚遵,青竹又是一陣厭惡,拉著許燕戈轉向另一個方向。
“怎么”許燕戈很敏感的察覺她的不喜。
青竹將楚遵之事告訴許燕戈,沒曾想許燕戈輕描淡寫,“楚天移不簡單,楚遵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你怎么知道”青竹愕然。
他還沒見楚天移呢。
“楚天移曾與靈州府有過合作。”整個靈州府都在他的控制中,在和楚天移合作之前,靈州的人便查了他的過往,雖然不怎么干凈,卻還可以。
青竹聞言,倒是不擔心了,笑道,“那我哥哥這次的任務倒是簡單了。”
證據本來就差不多了,再加上楚天移這個幕后的,處置楚遵,還不是手到擒來。
“是啊。”
“表妹。”
正在兩人又回到主街,準備回家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青竹循著聲音望過去,竟然是越士安,還有姜梁江宿等人,還有一個不認識,但是看著眼熟。
拉著許燕戈走過去,青竹問,“越表哥怎么來了”
越士安先是看到許燕戈,愣了一下道,“我們此次來云州辦事,想著表叔和表妹在這里,順道來看看。”
說罷又看向許燕戈,“這位是”
還未等青竹開口介紹,許燕戈便道,“我是阿竹的未婚夫,姓許。”說著,還晃了晃兩人牽著的手。
姓許,越士安明了,輕笑道,“原是堂爺爺常提的許家公子,久仰。”
可不是久仰,他可是聽了不少他的事跡,尤其是這位和那黎公子,是第一個將明霧氣的心悸的。
不知是不是錯覺,青竹感覺那個沒見過的盯著她看了幾眼。
青竹望過去,見他神色如常,也沒多在意,邀請幾人,“越表哥既然來了,便去家里坐坐罷。正巧,我爹和姑姑也念叨著阿奶呢。”
他們此次前來,并未提及顧老太,想必現在應是沒事。
“那就勞煩表妹了。”越士安拱手道。此次確實有去顧家的想法。
青竹和越氏的回去是時,家里的人正湊堆嗑瓜子聊天,本來見青竹和許燕戈回來,一臉八卦。
又看到青竹身后的人,眾人由八卦變成了驚恐。
越氏來人,他們第一個想的是不是老太太不在了。
因為當初說好的,將老太太的尸首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