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王知霖,青竹被許燕戈扶著上前,“我說的沒說錯吧,林業”
地上的人慘叫聲停下,驚恐的看著青竹。
“林業”王知霖沖上前,指著他“他就是林業”
不待青竹點頭,王知霖就有狠狠的踹上去,“死男人不要臉還有臉活著”
“”
眾人雅雀無聲。
等到他出完氣,林業臉已經看不出來什么樣子了。
許燕戈道“先關到柴房,明日送到鎮上。”
林業他記得清楚,就是害了青竹哥哥,還勾結孫掌柜謀害孫員外一家的人。
原本逃的無影無蹤,他們都不計較了,沒想到還敢回來,且還敢來刺殺青竹。
眼底劃過一絲冷意,許燕戈對青竹道“回房吧,我處理他。”
有些事要付出些代價才行。
青竹也累了,點頭“好。”
至于林業,他會得到自己應有的結果。
鬧這一出,也沒了好心情,在眾人一陣噓寒問暖離開之后,青竹很快就趴在床上睡著了。
許燕戈靜靜的坐在床邊,目光一遍一遍的描繪著少女的輪廓,不敢偏移一絲一毫。
別人都想著無甚大礙,只有他知道她身體虛弱,若是下午沒有人守在這里,他不在,他不敢想會有什么結果。
渾身籠罩一股戾氣,許燕戈在空寂的室內冷聲道“去和越士安說,將廚娘辭了。”
“是。”暗處一人應道,隨后一陣微風掠起。
又是寂靜。
許燕戈抓起帶著薄繭的小手,低頭細細的看著。
第二日清晨,旭日初升。
青竹動了下手,發覺動不了,側頭看去。
許燕戈抬頭,道“醒了。”
衣衫微皺,清俊的臉上帶著倦色,一只手緊緊的放在他手心。
一見這模樣,青竹就知道他又守在這里一夜,“阿燕,不用守在這里,我自己可以。”
許燕戈抿唇,“我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當然是怕又有人來刺殺。
而且,許燕戈還考慮了一方面,青竹回來的消息還受傷的消息被外面的人知道,林業也知道,那他后面的人怕是也知道了。
陳王還有一部分人沒被處理干凈,新朝建立,這會兒怕是上蹦下跳,打著誅反賊,肅朝綱的名頭準備卷土重來。
越士安待在這里不安全了,鷹眼與越氏現已是死仇,知道他重傷本就四處搜尋,這會兒怕也猜到了。
沒等青竹接話,許燕戈便將自己所思所想說出來。
青竹也凝重起來,“那越表哥就不安全了。”
不光他們想到,越士安也想到了。
吃完早食,沒過多久,姜梁便過來了。
“許公子,少主找你們。”
青竹也出來了,因著昨夜睡的舒坦,今天精神挺好的,也沒被林業嚇到。
兩人一塊去越士安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