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貍回來的事不過一刻鐘就被王知霖宣揚了遍,全家人都知道了。
除了沈氏顧大河顧秋桃知道小貍是誰之外,其余人都暗暗猜測小貍是個什么人。
以至于放小貍出現在人前時,眾人都對王知霖產生了懷疑。
就這
既然黎青回來了,許燕戈便開始自己的計劃。
因為許燕戈家里除了許寧樂便再無其余人,所以容華便充做長輩。
所有東西都是許燕戈親自準備的,容華只是走個過場,沈氏這邊也同意,所以流程進行的很快。
期間青竹帶著小貍在柳溪鎮附近閑逛。
說是閑逛,青竹其實是在鎮上給越士安放血,怕臉色不好看嚇到沈氏,就找借口離開。
兩個療程下來,越士安表面看起來已經與常人無異。
全然不知容華拋下京中的事物,跑到一個小山村給打完仗就消失的許將軍提親,多么驚悚。
越士安看著裹著厚厚狐裘的少女追著一個黑色的小貂在雪地中打鬧,在平坦的雪地上踩出一個個腳印,笑著搖搖頭。
終于逮到弄自己一身血的罪魁禍首,青竹拎著他命運的后頸,走進屋子。
因為身體的緣故,屋里面燃著炭火,溫暖如春。
黎青蹬腿,一躍翻到青竹肩上,“小竹,給我留點面子。”
被拎著后頸,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被這么對待了。
越士安看到嘰嘰喳喳叫著的小貍,笑道“表妹這小寵頗有靈性。”
“是啊,就是不聽話。”青竹將肩頭的小貍扯下來,拍了拍他身上的雪。表情雖然嫌棄,語氣卻極盡寵溺。
越士安已經習慣青竹心口不一,朗聲笑了幾聲,轉而道“不知表妹的日子定了沒阿爺來信問了幾次,說定要攜表姑他們來一趟。”
“沒呢。”青竹扭頭道,說罷想了想又道“等定了我給你說。不過今年是不行了。”
還有一次血沒放,加著冬天路不好走,天氣冷,地滑。大喜的日子,誰都不希望出事。
越士安看她如此篤定,愣了片刻也想起來這里的環境,笑道“那應該是翻過年了。”
他暗暗思忖,十五是個好日子,照著那人急著娶媳婦回家的樣子,應當是那時了。
青竹道“差不多。”翻過年,最后一次也就結束了,她再也不用放血了。
太慘了她,大婚前夕還要割腕。
“少主”一道猶猶豫豫的聲音傳來。
青竹抬頭,看到是顧寶生又無聊的低下頭。
“說。”越士安道。
作了一番思想斗爭,顧寶生才抬頭看向青竹,“少主,我想詢問一下顧姑娘一個問題。”
是找她的
越士安側頭詢問青竹的意見。
青竹也沒什么猶豫,道“什么問題說吧。”
得到青竹的回應,顧寶生連忙道“我想知道我姐她現在在哪里住著,過年時,我想去看看她和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