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在它吃完后,趁著夜色將碗洗刷干凈,就回房睡覺了。
這一日,她玩的很開心,也很累,睡得昏沉。
小貍在她身旁睡著,老老實實的裹著被子,也睡得香甜。
…
憑借著自己的記憶力,青竹很輕易的就找到了許燕戈的住處。
因為才下過雨的緣故,青石板階濕漉漉的,積水在不平整的地面映出碧藍的天空,鮮嫩的芽兒從壁縫冒出。
沈氏站在門口,輕輕了敲門。
不一會兒,院中就傳來悉悉索索的生音,像是在穿衣服。
青竹拉著沈氏,有些無語。
不會吧,還有人比她還能賴床。
“是呀?”
紀云從門縫中探出腦袋,待看到沈氏和她身旁的青竹,連打開大門。
沈氏站在門口,輕輕了敲門。
不一會兒,院中就傳來悉悉索索的生音,像是在穿衣服。
青竹拉著沈氏,有些無語。
不會吧,還有人比她還能賴床。
“是呀?”
紀云從門縫中探出腦袋,待看到沈氏和她身旁的青竹,連打開大門。
沈氏將背上背簍取下,拿出裝好的冰粉籽,“紀公子,這是一斤的冰粉籽。”
沈氏前日聽到許燕戈叫紀云的名字,是以記住了。
紀云打開白色的小布袋,看了一眼,然后合上,“我家公子走時說了,一兩銀子買您一斤,這是銀子,您拿好。”
一兩銀子,沈氏連忙擺手,”要不得那么多,半兩便可。”
她們賣方子本就占了人家得便宜,怎么能在這方面還占便宜呢。
紀云卻不理解她的心思,將銀子硬塞給沈氏。
這是許三兒臨走時交代的,辦砸了就是他的責任了。
而且,一兩銀子買,在燕京是算不食物貴的。
單說那一張方子,也值一百兩了。
所以兩方都認為自己占個便宜,互相推脫著。
青竹看沈氏不安的樣子,搖了搖她的手臂,“這冰粉籽找的麻煩,處理曬干也費力,值得的。”
又悄悄的對沈氏道:“娘,若是心里過不去,下次再買時,多送他們些便可。”
她看紀云分明是領了命的,若是娘不要,恐怕他也沒發交代。
沈氏聞言,這才松了口,道:“多謝公子!”
接了一兩銀子,沈氏帶著青竹直奔木匠鋪。
今天沈氏可是揣了銀子來的,就是想定做一個輪椅。
木匠鋪是有輪椅的,但不像青竹描述的那般厲害,只是一個普通的椅子,加了和板車一樣的木輪子,并不平穩,若是沒人照看著,很容易摔倒。
沈氏將青竹描述的一一復述給李木匠。
李木匠聽了連連稱奇,“妙呀,絕妙,這法子好,穩定輪椅的平衡,又加固了輪椅與輪子的協調,在加上自己便能控制,這樣,就算是自己也能輕松的控制。”
李木匠連連點頭,拉著沈氏到后院的茶室聊了很多。
幸虧走之前,青竹連比劃帶說的,給沈氏解釋清楚,不然,沈氏一時還答不出來呢。
最終,李木匠答應下來,還保證一做好就通知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