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冬冬之前收集了很多動物,偏偏最應該收集的瀕危物種收集不起來,畢竟之前是法制社會,交易野生保護動物,是要被抓去坐牢的。
不敢多呆,悄悄的放出去一群小弟之后,董冬冬便回到了隊伍中去。
他們沿路搜集著植被,種子不好找,畢竟如今不是結種子的季節,只能連根挖,帶著泥土小心翼翼的封存起來,整棵整棵的帶回去,很是麻煩。
“每個自然保護區都應該有種子庫的,我們直接去那里不就行了,為何如此麻煩?”說話的是個三十多歲左右的男人,他是Z省首都基地的植物學家。
董冬冬畢竟是個“門外漢”,對于動植物保護這塊兒還真沒專業人清楚,如今有人說前人已經有所準備,董冬冬頓時支起了耳朵,開玩笑!若是早知道有種子庫,她之前就不絞盡腦汁的收集植物了,直接劫了那種子庫豈不是更香?
想至此,向導也是一臉遺憾:“之前是有的,但雨勢太大,發生了山體滑坡,種子庫就沒了。”
“那其他種子庫沒被摧毀的地方,我們還用去嗎?”另外有人問了,全國那么多種子庫,又不是所有的種子庫都被摧毀了。
“也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去。”姜一清解釋到,“我國現有的植被種類,都會送去Z省研究和保護,我們只需要去幾個被摧毀的地方,補全植被種類即可。”
華夏有個基因庫,里面涵蓋了全國已發現的所有植被種子,本就是在預防末世的到來,給植被留種。但那個基因庫里的植被種子不能碰,因為若那里基因都殘缺了,之后想要復原,便基本沒有可能。
董冬冬聽的入神,忍不住把心里的疑問問了出來,“植被的基因能夠保存,那動物呢?”
眾人沉默。
“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姜一清給出了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算作回應。到現在,他才發現隊伍里的這個姑娘好生熟悉,聽聲音,總覺得在哪里見過;可是這長相,一點印象都沒有。
拋出問題的時候董冬冬就知道白問了,可還是止不住的去想,植被她可以去種子庫復制,那動物呢?全國那么多種動物;全世界動物更以百萬計。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總覺得,這個空間既然給了她,她就有那么一丟丟責任,給動物一個安全的棲息地。
但,她沒那個能力。
她只能一個個去尋,動物又不能跨山跨海的來她這兒。
“休息夠了,大家繼續。”
一聲號令,拉回了董冬冬的思緒。
連續幾天,他們一行人都在這山林里采集植被,這是個大工程,即便他們很細致的搜,也不會將植被給搜全,如此,倒是給董冬冬充足的時間將趕來的動物給轉進空間。
董冬冬一直在統計,直到鳥群和猴群都回來,表示再無可帶的生物才罷休。
深山里有很多人類并未踏足過的區域,跟森林公園的情況一樣,依舊也有一部分動物選擇留在了它們生活了一輩子的地方。董冬冬不強求,說不定那是更好的歸宿呢?
收集植被的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兩個月過去了,他們已經輾轉了數個地方,從東南沿海轉到西南,最后到了西北戈壁。
戈壁地區物種其實并不茂密,只是最近兩個月,從首都的反饋來看,華夏的水資源越來越匱乏了,西北植被有很強的抗旱性,不得不說,是很好的實驗對象。
而董冬冬的空間,因物種的快速填充,也在快速的成長著。
空間內的小地球,一部分山川湖泊漸漸連成了片,漸漸形成了華夏的模樣。董冬冬并不知道空間成長之后會帶來怎樣的變化,事實上,除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最原始的物資,以及那充滿靈氣的山泉水之外,她也并沒有感覺到物種豐富起來之后有什么厲害的變化。
不過,看著那一望無際的草原,再看那高聳入云的山峰,以及豐富又富有生機的動物,董冬冬很喜歡大自然和諧共處的一切,她從出生起,便沒有看過這么壯麗的景象。
若是能在這樣的世界呆著,不失為一種幸運。
“你想永遠留在這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