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長官,你們可不能走!”有人急了,忙擋住特種兵的去處,“你們走了我們怎么辦?”
“大伙兒!別睡了!護衛隊要扔下我們啦!”這人就是昨天最膽小的那人,剛被尿憋醒,出來一看,見特種兵們離他們大老遠。
姜一清皺眉,“我們不走,你放心。”
此時,更多的人卻是圍了上來,堵著特種兵們的去路。
“我是讓他們想辦法用繩索連接兩邊懸崖,總不能坐以待斃。”姜一清耐著性子解釋,講真,他很少去解釋些什么事情。
可即便如此,眾人也不依,說什么也不讓人走。
“你們就是想一隊一隊的撤離,到最后全都撤離了,把我們丟到這兒!”
恐懼圍繞的時候,人總會失去理智。
董冬冬被吵醒了,出來看是什么情況,只見特種兵們被單方面diss,聽那話,好像是以為他們要拋棄隊友撤退了。
“喂!不是吧!”董冬冬有意擠到了前面,“特種部隊哎!怎么可能做出這事兒?”上輩子即便到死,國家岌岌可危,部隊還是會盡全力管群眾的,何況這兩個多月相處下來,董冬冬也看出來了,姜一清就是個嚴肅的老古董,與其說特種部隊會拋棄他們,不如說這群人里面有人動了這歪心思。
“就是就是!大家冷靜點兒。”小隊長也勸說著,挑事兒的也就那幾個,安撫住了便沒什么問題了。
姜一清不能給自己辯解,但若同是隊伍中的人不跟著起哄了,他們本應歇了心思才是,可有人偏不放棄,這可是好不容易挑起的嫌隙。
“那他們跑了,你能擔得起這責任?糧食都在他們手里,你就那么能保證他們不會卷著東西跑?”那人沖著董冬冬質問,可能是因為,董冬冬看起來,比較好拿捏?
董冬冬叫不出那人的名字,但卻知道,他就是昨兒晚上謀劃著想卷東西跑的人,“人家想跑,昨兒晚上趁著大家睡著就能跑;再不濟,你覺得你打得過人家嘛?人家若真想走,你攔不住!
要我說,是有些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昨兒商量著卷東西跑的,是你吧?”
“你少血口噴人!”被戳了痛腳,那人急了,上來就要推董冬冬。
另一個挑事兒的忙上前阻攔,“肖仁,算了!跟個女人計較什么?”
“心虛了就拿性別說事兒,你們也就這點兒能耐。”董冬冬翻了個白眼兒,“沒事兒就老實呆著!保存體力會不會?瞎耽誤功夫!”
肖仁被人攔住,氣血上涌,“印盷,你松手,我今兒就要教訓教訓這丫頭片子!啥貢獻沒有,凈在這兒唱反調!大家伙兒都來看看,這人自己看不清,難道要讓我們大家一起跟著遭殃?”
“煽風點火,惡意滋事,我敬你第二,沒人敢應下那第一。姜長官,這都能忍?”董冬冬也就看不過眼,畢竟吵下去耽誤的是大家的事兒,但若只是讓她一人唱獨角戲,也怪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