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你非得這般絕情嗎?”云蕪聽見一道女聲如此絕望般叫喚。
然后便看見自己拽住男子的衣袖不放,心里是無盡的痛苦。
云蕪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
又或者自己應該是依附在女子身上。
扶子蘇用力分開女子的手,絕情地說:“當年你以你父君的赫赫戰功逼得天君要我娶你,我娶了。我如你所愿,這戰神夫人的身份歸你,但是你依然糾纏不清,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
女子凄然道:“沒錯,當年是我以我父君的名義要求天君將我嫁給你,但是自婚后你有盡過半點做夫君的責任嗎?你每天除了平亂平亂還是平亂,那我呢!”
扶子蘇手上的冷神兵是一支雪白森冷的槍,上面沾滿了各族反叛人的血。
扶子蘇用力將冷神兵一劃,逼得女子后退了半步。
“你要的不過就是我夫人的身份,我給了,現在給我回滄神宮去。”扶子蘇神色冰冷,沒有半分暖意。
女子不顧冷神兵的肅殺氣息,撲到扶子蘇面前,仰頭深深吻了上去。
扶子蘇沒有半點回應,任由女子絕望胡亂的親吻。
扶子蘇的氣息落在女子身上,女子淚流滿面。
“社長,社長,社長你還好吧?”
云蕪還想再隨著女子做些什么的時候便聽到耳邊傳來一陣陣不同聲音對她的叫喚。
社長,誰是社長?
哦,是我啊!
云蕪慢慢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而腦袋正枕著扶子蘇的膝蓋。
云蕪疑惑地問:“戰神?”
扶子蘇神色不變,溫和地道:“你醒了?頭還疼嗎?”
云蕪艱難地自己坐起來,目光還是落在扶子蘇身上。
她沒記錯,扶子蘇擁有她夢中戰神一模一樣的臉,甚至語氣,包括氣息。
云蕪在女子身上感受過戰神的氣息,和自己剛剛發酒瘋親上去扶子蘇的氣息一模一樣。
等等,親,扶子蘇?
云蕪驚呼,然后用力捂住自己的小嘴巴。
“我沒有亂親你。”云蕪耳朵都紅了。
四周起哄聲響起。
“社長,你就是偷親蘇神了,我們都看到了。”
“社長,你好勇哦,至今從來沒有女性成功靠近過蘇神半米,你是頭一個!”
“社長,你是不是早有預謀所以裝醉?說好的千杯不醉呢?”
對哦,我怎么可能喝醉。
云蕪對自己的酒量還是頗有信心的,剛剛自己不過才喝了幾杯,胃都沒疼,怎么就醉了。
若之在扶子蘇的示意下將社員們帶走,不要打擾社長。
扶子蘇拿過一個酒杯遞給云蕪。
云蕪接過酒杯有點發愣,啊,這,還讓我喝嗎?
等會我還對你作出些什么就不好了吧?
扶子蘇:“酒被下了藥。”
云蕪捧著酒杯的手差點沒拿穩,杯子都要被摔破了。
你,你說什么?
下藥?
給我下藥做什么?
這酒是誰給我的來著?
扶子蘇又說:“問過了,酒是酒吧服務員端過來的,他不知道這個事。”
扶子蘇讓保鏢們對服務員做了催眠問話,表示到服務員并沒有說謊。
美食社的意外事件,剛剛的下藥事件都是明顯沖著云蕪而來的。
莫非她的身份泄露了?
但是就算她身份泄露了,大家對她也應該是保護居多,怎么會想害她呢?
扶子蘇看著云蕪,再一次后悔當年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