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楚晏都是個比較斯文的人。除非惹到了他,不然不會做這種事,而且還鬧到了警察局。
“受害者什么身份?”
“是我們記錄在案的一個連環殺人案的罪犯。”
“現場有沒有監控?”
“有。”
“先把監控調給我看看。”
監控錄像顯示是房樹福先對秦昭出手,最后還想用匕首殺死秦昭,楚晏才會對他動手。
霍珣的視線落在了秦昭的身上,眼里多了幾分玩味。
這女人還挺眼熟啊。
上次就是她,因為打人進了局子,然后楚晏的人給他打了個電話,讓他不要為難她。
“霍隊,雖然他們是出于防衛而動手,那個房樹福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們辦案需要錄口供。那位楚先生不讓錄,還問我們要醫藥箱。”
霍珣走出辦公室,拎著一個醫藥箱,找到了楚晏。
“受傷了啊?我們警隊有專門的醫護,要不要讓他們過來幫忙?”
“不用,我就是醫生。”
楚晏接過醫藥箱,冷淡地看了眼霍珣。
他走向秦昭,“我幫你包扎。”
“我自己來。”
秦昭伸手要接過醫藥箱,但是楚晏的手往后挪了一下,讓她碰不到。
“總得讓人把傷口處理了,再錄口供吧?”
霍珣離開了休息室,砰的一聲,順手把門關上。
兄弟,只能幫你到這里了!
秦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不由皺了下眉心。
楚晏伸手解開她襯衫的扣子,剛解開一顆,就看到了脖子上的青紫痕跡,清冷的鳳眸不由暗了暗,指尖微頓。
突然間,秦昭抓住了他的手,“我說了,我自己來。”
“你的丈夫是醫生。”
抬眸看向楚晏,就見他唇角帶著淡淡的弧度,但眼里是不容拒絕。
秦昭輕嗤了一聲,眼眸冰冷。
“楚晏,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厭惡你的觸碰?”
她眼里的冰冷終是刺痛了他,楚晏也沒了好脾氣,視線陰冷而諷刺,“厭惡?昨天把我捆著繩子玩的時候,你就不厭惡了?”
秦昭呼吸一滯,“那是因為你中藥了,我怕你亂來,才會把你綁起來。”
“那你為什么給我下藥?”
“......”
她哪里知道那袋藥是春藥啊!
“秦昭,你要是喜歡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我可以陪你玩個夠。”
猝不及防,冰涼的指尖捏住了她的下巴。
楚晏微微低頭,俊臉逼近了她,眼里是壓迫感極強的占有欲,指腹滑過她的紅唇,他眼底的黑暗似乎更濃重了一分。
“但前提是,先處理掉你身上的傷,嗯?”
他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繼續幫她解開衣扣。
秦昭的額角突了突,想要阻止,結果導致楚晏手上一用力,撕碎了她的襯衫。
“我自己會處理,都說了別碰我!”
楚晏神色不悅,“你再不乖的話,我就只能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了。你昨天是怎么對我的,還記得吧?別逼我用繩子把你綁起來。”
“你...!找死!”
前世受他脅迫,今生秦昭怎么可能受得了如此,當即就是毫不客氣地一掌劈向他,其中夾雜了靈力,絕對把他打個半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