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葉近的魂魄，她低低地笑了起來。
“這樣，你就能永遠和我在一起了。”
砰的一聲，有警員栽倒在了地上。
監控中的這些畫面，簡直給他們造成了極大的心理陰影。
而這個時候，王璇的魂魄抬頭看了眼監控的方向。
“我靠，好他媽恐怖。”
年輕一點的幾個警察，嚇得一個哆嗦。
霍珣拿起遙控器，把監控給關了。
他神色復雜地對秦昭說，“我們剛才沒看到這些，怎么現在你來了，就突然多了這一段的監控錄像？”
這段監控錄像，他們反反復復看了好幾遍。
如果早就看到過這么一段，其他人也不會那么受驚。
“你們看的時候沒有？”
秦昭不免覺得有些詫異。
有人問道，“她是不是還在這里？”
這話剛說出來，其他人就感覺一陣頭皮發麻。
楚晏想到剛才的畫面，特別是王璇那個意味深長的回頭，他不由說道，“她應該是故意放給你看的。”
“我？”秦昭的眼里帶了幾分玩味，“為什么呢？”
他們過來的時候，楚晏就順口問了一句，秦昭就把魔術團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所以楚晏知道王璇和秦昭認識，也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后果。
“她是鬼，你是天師。類比到人類的關系，她此刻就是犯人，而你是警察。從犯罪心理學的角度分析，她這是為了逃脫罪名做準備。”
霍珣聽到楚晏的話，不由陷入了思考。
“王璇轉頭的那一眼，畫面雖然恐怖，但是眼里帶了幾分悲涼和絕望。如果她是一個人，這種眼神就會讓人覺得可憐。”
楚晏點了點頭，“她是被背叛傷害的那一個，做出這樣的事情，確實能夠讓人理解。但是為什么要故意看監控？
因為她想讓你覺得她可憐，從而放過她。”
其實，秦昭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楚晏這么一說，思路就更清晰了。
她之前就和王璇強調過，鬼魂殺人是要下地獄的。
“可是我不是陰差，就算我同情她，地府那邊也不會同情她。”
楚晏笑了笑，“只要不去地府，就不需要陰差的同情。”
秦昭聞言，神色有些凝重，“走，我們去現場看看。”
現場還沒有收拾，保持了案發時的場景。
王璇在這里殺害了葉近，又吞吃了他的魂魄，所以秦昭從葉近的身上，提取到了王璇的鬼氣，可以用追蹤術找到她。
很快就找到了王璇的行蹤，她就在警察局不遠處，沒有離開很遠。
“你們在這里等我，我出去找她。”
秦昭快步離開了警察局，來到了不遠處的一處樹林。
王璇就坐在大石頭上，魂體凝實，宛如真人。
但是她身上的戾氣和鬼氣收斂了起來，所以顯得不是很恐怖。
她看到秦昭過來，對她笑道，“秦天師，我還是沒忍住殺了他。我是不是不能投胎了？我聽說地府有十八層地獄，我這樣的，是會下地獄的吧？”
秦昭打量了她一會兒，眉眼更加冷漠。
“是啊，我早就提醒過你。”
“能不能不去投胎？你不召喚陰差，他們應該就找不到我了吧？”
王璇楚楚可憐地看向秦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