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封信,以及一串古舊的銅錢。
銅錢上面沾滿了銹斑,還有幾絲殷紅的顏色,很像是那種干涸的血跡。
銅錢上面穿了一條紅繩,可以讓人這串銅錢掛在身上。
陸庭銘這幾天一直隨身攜帶這串銅錢,現在就把銅錢掛到了脖子上,然后放進了自己的襯衫衣領里面。
桌上的那封信,則是隱居的大師托人給他帶來的。
信中的內容很簡單,說是知衡近日有牢獄之災,建議外出避禍,越遠越好。
而陸庭銘本人,則是有血光之災,這串銅錢就可化解。
陸庭銘一直想讓這位大師來家里,重新看下風水。
但是他派出去的人,都沒找到大師。
本以為找不到了,結果大師讓人送了這兩樣東西過來。
陸庭銘思考片刻,拿出了自己的備用手機。他給遠在大洋彼岸的陸知衡,打了個電話。
“你和你弟弟玩的怎么樣?”
“挺好的,怎么突然讓我們出來旅游?你不是還在家里辦了宴會嗎?說是給小弟慶祝,但是我們都不在,還慶祝什么啊?”
陸庭銘神色復雜地說,“確實不該辦這個宴會。”
按照他的計劃,兩個兒子都會出席宴會。
但是舉辦宴會的前一天,就收到了大師的來信。
他剛開始還有點不相信,但想到大師的能力,就連忙把兩個兒子都送出去了。
“宮樂欣的事情解決了嗎?那些警察真是一些沒用的東西,就是一個明星罷了,她的死活和我們陸家有什么關系?”
陸知衡嗤笑了一聲,“就算是我們殺的,他們能怎么樣?”
“行了,以后回來不要再談及這些事情。”
陸庭銘叮囑了他一句,“這段時間,你和你弟先在外面好好玩吧。”
因為城西地皮的事情,陸知衡本來就被撤職了。
眼下是多事之秋,陸庭銘覺得他們兄弟倆待在外面比較好,反正他身邊還有楚晏可以幫忙辦事。
陸庭銘掛掉電話,收好信封,準備離開書房。
他剛走到門口,突然間,感覺身后有人拍了他一下。
書房里只有他一個人,誰在后面拍他?
陸庭銘瞳孔微縮,想到了上次撞鬼的事情,他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心想自己是不是感覺錯了?
陸庭銘的手,緊緊地按在門把手上。
他不敢回頭,打算打開門就直接沖出去。
咔嚓、咔嚓。
陸庭銘不斷地按下門把手,書房的門都無法打開!
這個時候,身后的人又拍了一下。
還伴隨著一聲冷笑,“陸庭銘,既然你兒子跑了,那就你來給他還債!”
濃重的血腥味傳來,后方像是有一大盆的鮮血朝陸庭銘倒了過來,
陸庭銘的身上,書房的門上,全是鮮血。
他轉頭看去,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顫抖。
“你、你是什么東西?”
“找你索命的東西!”
身后是個穿著白衣的女人,纖瘦,蒼白,笑容詭異。
這個女人正是逃出警察局的宮樂欣。
但是最詭異的不是她的笑容,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