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中學生依然是不太用手機的,所以其實聯系方式沒有怎么留,只有極個別留了。我想說,謝謝你們,我們曾在生命中溫暖彼此。
也就是在實習期間,學院開始了正式保研,忙著實習又得兼顧學業,法語還沒考試,有點慌亂,然后在老師的建議下試了試保研,結果進了,最后以綜合排名第七的成績獲得普通類推免,隨后保研到武漢大學世界上古中古史專業,具體方向是近代早期歐洲史,特別是法國史。
別覺得這樣分期史奇怪,上古中古史與中古近古史交叉性其實還蠻強的,世界史尤其如此,導師講法國史是從上古講到近現代的,中世紀晚期近代早期歐洲史是劃到一起的。
大一那時在康療服務,我有時還會用自己的生活費給他們買點小零食,他們是精神殘障人士,有的母親在孩童也在,我記得里面有位叫阿英的,她女兒就在康療服務點旁邊的幼兒園上學,孩子也會被欺負。
因為在別人眼里是殘缺。
這種感覺,你們知道嗎?
故國里寫到阿默跟予晴就是這樣,包括出事之后的我自己。
我有次還帶著阿英的女兒到旁邊文具店買了文具,我們相處起來挺好的。
只是某些人喜歡恃強凌弱,或者歧視弱小,通過欺負別人取樂。
華師西門有個拾荒老奶奶,很不容易,這個當年很多華師人都知道。
我曾經把我錢包里所有零錢都拿給她,希望她不那么辛苦,當時手里就是十塊二十塊湊了個五十塊。我平時大額費用主要是劃卡。
再后來微信支付寶網絡支付越來越流行,經常是手里連零錢都沒有多少了。
那個時候,最一言難盡的就是女衛生間數量問題。你們懂的,師范類院校女生數量特別多,而且女生去洗手間比較麻煩,就造成洗手間門口天天都是女生在排隊,而男生則沒有,數量綽綽有余。尤其是圖書館最慘,人員密集,女孩居多,有的時候泡館去洗手間等不及我們女生就得離開圖書館到對面課室高樓里去,然后再返回圖書館學習。后來華師校友還呼吁改良,于是圖書館洗手間終于改了,原本每層男女衛生間,改為某兩三層全為女衛生間。
在華師泡館,我經常在電子閱覽區域,因為方便給電腦充電而且那里位置是有區隔的。在那片區域我認識了好幾個學院研究生師兄師姐,或者比我大一兩屆的師姐,人都很好。
最好的就是黛黛學姐了,她本科學的是數學專業,因為喜歡歷史然后考到我們學校讀法國史。
我們還一起學過法語,后來我大四的時候,黛黛學姐出國了,在蘭斯讀中古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