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不離不棄是怎么回事?
正說著,那邊驟然響起槍聲。
只見會所聳高的圍墻上,趴著幾個人,手里的機槍突突一陣掃射,彈殼不斷掉落。
“別動啊我打不中了!”
“你他媽真重!”
“不是我重是機槍重!”
“我要掉下去了!”
“摔了我跟你沒完!”
“他們來了沒有?”嚴文重趴在圍墻上,費勁的抱著手里的機槍,對著底下的喪尸不斷開槍。
他的屁股下面,是周遲有力的臂膀。
兩人組成一個移動炮臺。
這樣的炮臺有兩架,火力不算大,但至少能吸引喪尸。
紀染抬眸看著嚴文重那張用力過猛而漲紅的臉,不由的發笑。
傅辭停了車,看了她一眼。
“還不走?還笑?”
紀染瞪他一眼。
三人在另一側下車,只引來幾只落單的喪尸,迅速解決掉后,一齊跑到圍墻下。
傅辭身手敏捷,腳蹬在墻上,一個使勁就坐上圍墻。
他沒有跳下去,而是扭頭伸手,嘴角微微上揚,眸子拉長,蘊藏著說不上來的意味。
“來。”
一旁的應明澤,“......”
傅哥,真騷。
他在心里無聲的嘆息著,默默的搓搓雙掌,攀住瓦片翻上圍墻。
紀染仰著頭看著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他的手沒有粗糙的摩擦感,相反,修長有力,骨骼分明,看上去賞心悅目。
掌心溫熱。
傅辭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拽。
手臂牽扯到后背的傷口,她沒忍住“嘶”了一聲,疼得皺起了眉頭。
腳下踩著圍墻,身子往上提,借著力就能上去,原本就很輕松,沒想到傅辭使的勁更大,她沒能停住,身形有些搖晃。
腰上扣上來一只手掌,有力的攬住她。
“小心點。”熾熱的呼吸噴在耳側,讓人止不住的發癢。
紀染反應過來后,后槽牙募的咬緊,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發力。
傅辭識趣的松開手,目光掃向她的后背,“受傷了?”
“小傷。”
紀染并不是很在意。
他默了默。
“咳。”應明澤站在底下,不經意的提醒著,“在外邊呢。”
“紀小姐!”
周遲的嗓音拔得很高,隔著老遠就在那喊。
現在眾人都在忙著清理喪尸的尸體,集聚在后面的岸邊大廣場,只派了四個人站在門邊警戒。
紀染的越野車就停在接待廳前面的路上,很顯眼。
“紀小姐,你這車哪找來的?還是改裝過的。”
周遲拍拍車前翹起的前蓋。
“小心點。”應明澤立馬制止他的動作,憐惜的摸了摸,“我還能修好,你別亂動。”
周遲夸張的把手縮的老快,“都破成這樣了還怕我傷著它?”
走近了,紀染才問他,“你的事情辦的怎么樣?”
“我啊,明天就能行動起來。”周遲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自信滿滿的拍著胸脯保證道,“我已經想到辦法了,保證不會出現問題!”
“我看好你。”紀染老成的拍拍他的肩,像個老干部似的。
身后的傅辭眼底難掩笑意。
路面的那頭,花壇石子路上走來一隊人馬,是軍隊的人。
領頭的是涂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