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和寧鶴年有些詫異的看著寧心,馮松不解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你妹妹無緣無故怎么會拿繩子綁你,而且,你一個大男人,她怎么綁的?”
在他心里,寧心還是那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根本沒力氣綁住馮玉杰。
“我怎么知道她哪里來的怪力氣,我連她繩子哪來的我都不知道。”
要不是對于寧心沒有防備,他也不至于絲毫沒有掙扎的就被她綁住了,他當時根本沒反應過來。
林笑問寧心:“是你綁的玉杰?”
寧心點了點頭。
寧淑琴看到氣得不行:“寧心,你現在膽子大了,都敢綁我的兒子了?”
寧心卻是對著她一笑:“人是我綁的,但都是你的好兒子自找的。”
馮玉杰解開自己腳上的束縛,指著寧心道:“你說什么?”
寧心看向他,眼神淡漠:“是你喝醉了酒,在家里發瘋,我怕你發酒瘋,摔壞家里的東西,所以你才自愿讓我把你綁起來。”
“你胡說!”
馮玉杰滿心想的都是等寧心回來怎么收拾她,卻萬萬沒想到她會否認,還栽贓給自己。
“如果不是這樣,我一個小姑娘,體格和你差這么多,你說說我是怎么綁的你。”
馮玉杰一時啞言,他也記不起來自己怎么就被寧心綁了,只知道當時全身一麻,不能動彈,等到能反應過來的時候,手腳都不能動了。
馮玉杰說不出話來,只能從其他地方下手:“難道膠布也是我讓你粘我嘴上的?”
“當然了。所以我才說三姑有個好兒子,因為不想弄臟地毯,都愿意把自己的嘴蓋上,害怕喝多了在這里吐出來。”
馮松此時已經完全相信了寧心的話,皺著眉看向馮玉杰:“你搞這么多事做什么,你不和你那些狐朋狗友喝酒不就什么事都沒了?說了今晚有重要的事,不能缺席,你還跑去酒吧。”
馮玉杰有苦說不出:“爸,這都是寧心胡說八道的,你不信問張媽,她親眼看到我被綁起來的。”
可是寧淑琴也不相信他說的,看著寧鶴年對馮玉杰的臉色不太好,知道他是最討厭酒鬼的,便上前拍了他一下:“你是不是喝醉產生幻覺了,寧心心眼是多,但是力氣上總勝不過你吧。你現在別提這事了,沒看到你外祖父都不高興了嗎?”
馮玉杰欲哭無淚,他總算知道寧心怎么這么有恃無恐的敢把他綁起來了。
寧淑琴正想在寧鶴年面前替馮玉杰辯解幾句,新聞頻道卻開始重播,播放了關于鶴山毒地的新聞,馮玉杰聽著一愣,他已經看過這個新聞了,知道那塊地出了大事。
提起這事,寧鶴年顯然更不快,他冷哼了一聲:“你平時喝酒就算了,現在把公司讓你接手一部分,你還在喝酒,這次要不是寧心,你知道我們寧家會虧損多少嗎?”
“爸,玉杰知道錯了,他年紀還小,這次就當作歷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