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顏深:“一切費用我出,但是要以趙家的名義。”
趙明誠:“小賀總為什么要這樣做?”
賀顏深:“這你就不用問了。趙總不做賠本的買賣,你做好這件事后,我可以在某個項目上對歐尚有特別優惠。趙總,不用我再多說什么了吧。”
這很令人費解。賀顏深是紀紹柳的男朋友,而紀紹柳是紀國航小三的女人,但是賀顏深希望趙家把原配風風光光的接回家?這簡直就像一場家庭倫理劇,任誰都不會覺得賀顏深是站在趙蘭這邊的,只會覺得賀顏深又要做什么。
賀顏深不在乎別人怎么想,他想做什么從來不跟別人解釋。話說到之后,賀顏深站起身,“趙總,想好就給我打電話。”
直到賀顏深走后,趙明誠還是一副恍恍惚惚的狀態。接回來,他妻子肯定不同意,他們都已經斷絕關系了,那可是上過報紙網絡的,接回來不是公然打他們趙家的臉嗎?可是不接回來,賀顏深給的那些利潤他可是一分都拿不到。
趙明誠陷入兩難境界,天平卻在倒向賀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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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希白打架抽煙喝酒泡吧蹦迪打撲克樣樣都占,唯獨學習倒數,天資愚笨。紀紹棠時常對他覺得力不存心,不想管又不得不管。如今已經是高三下學期,紀希白還玩的這么瘋,若不是紀紹棠逼著他去上學,恐怕人家連學校都不會再去。
賀顏深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很支持紀希白各種惡習,還是不是拿錢資助紀希白鬼混。
但是再多想一下,紀紹棠就明白了,他們沒有一個人希望她和紀希白好,所以想盡辦法要毀了他們。
紀紹棠看著躺在沙發上玩手機的紀希白,內心已經沒有任何希冀了。她到廚房給自己煮了點面條,坐在餐桌前吃完。
紀希白大概也是餓了,走了進來,問她:“我的呢?”
紀紹棠搖頭:“我以為你吃了,只給我下了一碗。”
紀希白摔凳子不干了:“紀紹棠你什么意思?你為什么自以為是,你就不會問問我嗎?做你弟弟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如果不是你非要從爸那兒把我帶出來,我會像現在這樣連吃都吃不飽嗎?”
紀紹棠放下筷子,“隨你怎么想。”她已經不再試圖去告訴弟弟,他們的爸爸是怎樣一個禽獸了。只有她知道也沒關系。
紀希白:“你給我去下面條!”
紀紹棠:“冰箱里有面,你自己愛吃不吃。我沒有義務為你做什么。”
紀希白:“你!”
紀紹棠冷哼一聲:“半個月后你就十八歲了吧,既然覺得跟著我這么倒霉,這么憋屈,半個月后就搬出去吧,我不會再給你生活費,也不會再照顧你。”
“好啊你,你就等著這一天呢是吧。紀紹棠,你太讓人惡心了!”
“惡心?紀希白,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除了媽給你那一張臉你還有哪點能讓我看上,能讓紀家看上?你以為紀國航真是你爹,宋瑤真是你媽,紀紹柳真是你姐呢?你以為賀顏深給你錢就是對你好?你知不知道他們不過是換了一種方法讓你過的就像陰溝里的蛆蟲?紀希白,你長成這個樣子,我有錯,你就沒錯嗎?我跟你說了多少次,宋瑤是害媽媽坐牢的兇手,紀國航和媽媽結婚沒多久就找了小三,你不聽我有什么辦法?啊?我能怎么辦?你已經媽媽是如何愛你的了嗎?”情緒像打開閘門泄洪一樣噴涌而出,然而紀紹棠微弱的控訴紀希白一句都沒聽進去。
紀希白:“你別拿媽媽說事。既然你這么想,行,紀紹棠,我們斷絕關系,我從今天我就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