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體溫很燙。
微涼的掌心貼在額頭,一霎,讓蘇安安想起了夢里的場景,臉再次紅了起來,幸而夜色暗,看不太清,“我,我沒有發燒。”
沈君承也察出來了,雖然燙,但的確不是發燒,他又給她把了下脈,除了心律快些,也沒有什么不妥。
于是便將人攬進懷里,輕聲問“那是不是做噩夢了”
“你知道嗎,你剛剛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那一瞬就讓他想起了昨夜她醉酒,哭鬧了很久,那傷心的模樣。
所以,他下意識以為她又夢到了傷心的事兒,不由又心疼起來,安撫道“別怕,都是夢,都是假的,你現在是侯夫人,沒有人能把你怎么樣的,別怕,別怕”
蘇安安此刻躲在他懷里,眼睛都不敢抬。
昨夜似乎是夢到了前世受苦,她隱約有些印象,但是今夜,真不是。
她羞惱的不行,暗想今日做這種夢肯定是受了瑤娘的影響,還有老王妃的冊子,不然,她可從未做過這種夢。
她也不敢出聲辯解,就讓他默認自己做了噩夢好了。
正當她這么想著時,忽然聽到他問:“能跟我說說,你做的什么夢嗎”
他想了解她,包括那個荒謬的夢。
蘇安安“就,就一個噩夢,你別問了。”
沈君承見她不想說,只好作罷,抱著她輕哄。
蘇安安享受他的輕哄,因為他哄人的時候,真的很溫柔,能讓人溺死在他的溫柔里。
她靠在他懷里,問“你這些天都在忙什么天天這么晚回來”
沈君承道“在跟閑王商量一些事。”
一說閑王,蘇安安就懂了,現在皇上年邁,奪嫡爭戰的厲害,怕是閑王也在謀算。
沈君承作為他背后的支持者,定是有許多事要參與吧,再加上還有個商會,估計是真的忙。
她哦了一聲,有些好奇,“你為何選擇追隨閑王”
朝中比閑王前景好的皇子很多。
沈君承想起了閑王認出自己后,巴巴的找上來要跟自己合作的樣子,屁勢力沒有,就想空手套白狼,讓他追隨,想想,還挺逗。
但不得不說,他那些畫大餅的話,還挺吸引人。
他笑了笑,道“嗯,許是他太無恥了,才讓我選擇了他吧。”
蘇安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算什么回答呀,而且這么說閑王,也不怕得罪人。
沈君承見她笑了,便寬心了些,畢竟還是擔心剛剛的噩夢還在纏繞著她。
捏了捏她的腰肢道“我又沒當面說他,怕什么。”
蘇安安覺得挺逗,有些好奇他如何跟閑王認識的,剛想再問問呢,就感覺他的手在腰際摩挲,挑開了她的衣襟。
一下子,她的聲音就弱了下去,安靜的趴在他懷里。
兩人同床共寢這么久,有時一個動作也能猜到對方要做什么了。
蘇安安不吭聲,任由他掌心往上
沈君承親了親她的發,翻身覆了過去。
想親近她是一點,因為過后幾天,他怕是有事回不來。
還有一點是,想用自己的溫柔,徹底驅散她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