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安好奇,撩開車簾只看到了半片梨白的衣角消失在盡頭。
她微微凝眉,梨白色的衣服,還有那聲音
她立即下了馬車,準備往胡同盡頭,幻影忽然出現,攔著道“夫人,蕭小姐很安全。”
一句話蘇安安就明白了,還真是婉蓉。
剛剛那聲音,還有慣常的衣服顏色,她覺得像是婉蓉的。
在這種幽靜的胡同口,她出于擔心,才會想去看看的。
見幻影阻攔,就做了罷,想來能帶走婉蓉還能讓幻影說安全的,就只有一個人了,閑王。
蘇安安又坐了回去,想起了婉蓉已有身孕,怕是快兩個月了,陷入了沉思
胡同盡頭的拐角處,閑人已被遣散。
宋行遠肆無忌憚的將人禁錮在懷里,以唇封去了她的聲音。
蕭婉蓉推不推開他,打也打不走,不免有些生氣,直接咬了他。
鐵銹斑的血腥味蔓延,他才停下,舔了舔唇道“你倒是舍得。”
這種傷口,明天茶館酒肆又有他的艷聞了。
蕭婉蓉生氣,眸子瞪得圓圓的,“我有何舍不得的,宋行遠,你卑鄙。”
又把她擄了過來,倒是能耐,在府里都能把她弄出來。
宋行遠微微一笑,好脾氣的說,“嗯,我卑鄙,我無恥,你打我吧。”
“只是”他聲音陡然卑微了下去,“別再推開我好嗎”
蕭婉蓉一怔,不明白他為何不恨她了,忽然脾氣這么軟
宋行遠見她防備,只是莞爾一笑,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把你擄來的,我只是許久沒見你,擔心你,也擔心孩子。”
“你生氣,再動了胎氣,杜太醫說你摔過跤,胎像不穩,不宜在動怒。”
蕭婉蓉聽他提起孩子,倏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識捂住了腹部,“你,你都知道了”
“嗯,我什么都知道了,你別擔心,我一定會想辦法保全你和孩子的。”
杜茂明診斷的,可謂在當天他就知道了。
他本以為她會迫不及待的要滑胎藥的。
誰知她沒有,反而聽杜茂明說因為摔過跤胎心不穩時,讓他開了安胎藥。
一霎,他死灰的心又復燃了起來,婉蓉愿意留下他的孩子,是不是還是愛他的
是不是當年還有隱情
他想了好多,忙不迭的找機會把她弄出來,跟她認錯并試探她的態度。
蕭婉蓉聽他知道,微微抿唇,“你拿什么保全”
宋行遠撫著她的發,道“拿我的命。”
“即便我死,也會護住你們娘倆。”
一霎,蕭婉蓉的心狠狠一顫,下意識捂住了他的嘴。
宋行遠就笑了,眼眸璀璨如星星。
就知道她心里定是還有他的,不然,不可能冒險留下他的孩子。
更不可能,仍然如以前一樣,聽不得他說咒詛自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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