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他真實的感受著一切都好,蘇安安第一次做了個大膽的決定。
主動要了主權。
她吻過他每一寸傷疤,說著地老天荒的話。
沈君承一瞬陷入了恍惚,忽覺往事如滄海覆浪一般襲上心頭,令人惆悵,可她的溫柔,又如皚皚白雪,一瞬遇春消融,驅散所有。
他呢喃著她的名字,“安安,安安”
一遍又一遍。
每一遍,都染就著厚重的深情,像是烈火襲來,將她吞噬殆盡,又像是她是他的唯一,一切的盼望
剎那間,蘇安安心念浮動,吻了吻他的眼睛,沖動的說,“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
沈君承扶著她腰際的手一頓,說“再等等,肖嬸說”
“那我們就先備孕行不行”
她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如果說她體質不容易受孕,那是不是可以先備著。
她聽瑤娘說過,好些人成親好幾年,才有孩子的呢,可見孩子這定數,也看天意的。
萬一她身體調理好了,仍然是幾年沒有呢。
沈君承將她攬在懷里,撫著她的發,道“別鬧,你知道的,我不想你有一絲風險。”
“可是,我想讓你開心”
她等不及,看不得他孤單的樣子,她想讓他享受天倫之樂
沈君承忽然笑了笑,“傻瓜,我說了,我只要你陪著就是開心的。”
孩子他都可以不要。
她的身體,也負擔不起來孩子,所以,他不會讓她有孕的。
蘇安安抿唇,安靜的趴在他胸口,知道自己沖動了。
他便順勢奪了主權,不讓她再胡思亂想。
喬遷后的第三日,蘇安安就辦了一個小小的家宴,宴請了肖叔肖嬸肖衡,還有景王妃一家,瑤娘杜太醫廖泉,博彥和付豪等等,還有婉蓉。
婉蓉因著靖王最近勢頭跌落,父家就對她松懈了點,允許她自由出入了,因為婚事推延,說不定靖王不是準女婿了呢,還是讓婉蓉走動走動,看看有沒有更合適的人選。
宋行遠此時成了太子人選的競爭對手之一,這些日子行事低調了許多,來參加宴會時瞞了行蹤。
宴席在晚上,男客女客各一桌,寂靜的府中瞬間喧嘩了起來。
沈君承以前那病秧子的人設,導致他很久沒痛快的喝酒,這次可是跑不掉了。
肖衡拉著他,勢必要灌醉他才罷休,廖泉也說他不夠意思。
沈君承笑著舉杯,沒有陪景王叔和肖叔痛飲過,是為慚愧,該補上。
而且桌上不是多年兄弟,就是友人或者長輩,難得聚這么齊全,他沒壓著,來者不拒,好酒一壇壇的上,勢必要喝個痛快。
因為未來幾個月,怕是再沒時間這般暢快。
肖衡興頭上來,大喊道“今夜,不醉不歸”
“好”廖泉跟著起勁兒,都是性情中人,幾杯酒下去廖泉和肖衡都稱兄道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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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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