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煙的眼淚就下來了,“為什么”
她哭的哽咽,抱著幻影一直在重復,為什么
她不想失去小姐,不想啊
幻影無法回答,一直沉默的抱著她,最后見她實在太傷心了,才點了她的穴道,將人抱回了府里。
一晃,就過了七天。
初七,仍是新年余韻,到處是一片喧囂,可侯府卻冷冷清清的,連個主人都看不到。
杜茂明和延芳再次撲了個空。
蘇安安七天不見人影,周圍的人都已經知道她走了。
延芳當時不敢相信,就慌忙跑了過來,院里仍殘留著新年的大紅,但是,卻充滿了死寂,君承哥也不知去處,只余桌上空空的盤子
當時杜茂明就說師兄估計想靜靜,便沒在來擾。
不曾想,這一連七天,府內除了月落和潮聲操持,仍然不見師兄的影子。
延芳著急的尋到月落問,“君承哥中間回來過沒有”
月落搖頭,“這七天,主子一次沒現身過。”
延芳環顧了滿院的蕭條,又看到了翠煙。
她靜靜坐在院門口,托腮凝望著前兩天那場殘留下來的雪,絲毫沒有往日的活潑。
延芳不由再次悲從中來,轉身去找杜茂明,擔心道“君承哥到底去了哪里他會不會想不開,會不會”
杜茂明直接抬手將她擁入懷里,輕聲安慰道“不會,他不會,放心。”
師兄不會想不開,為了師嫂,他也不會。
大抵,是躲到哪兒緬懷去了吧。
他安慰了延芳兩句,讓她先回去,他去找找看。
延芳吸了吸鼻子,點了點頭,乖乖的回府。
路過翠煙時,她蹲了下來,拍了拍翠煙的肩膀。
翠煙勉強笑了笑,起身行了個禮。
杜茂明看著這毫無生氣的侯府,嘆了口氣,去牽了一匹馬。
明月間。
冬天到處一片枯木,唯有這竹舍,翠綠如春。
杜茂明剛到竹舍門口,就聞到了沖天的酒氣,他蹙眉,將馬兒拴好,推開了竹門。
苑內到處是散落的酒壇,橫七豎八,一路鋪陳到內室。
杜茂明無語,早知道當天就不教唆師兄喝酒了,瞅瞅,瞅瞅,這喝了多少
怕不是蠱毒還沒發作,他都能把自己造作死了。
他踢開了腳邊的幾個酒壇,挑著路,推開了內室的門。
意外的,屋內的酒氣還淡一些,許是師兄都是坐在外面喝的吧。
他走了進去,看著木木坐在窗戶下的人。
下午的光線不怎么熱烈,破成一束束撒進窗牖縫隙,師兄背靠著窗牖,輪廓被光線氤氳,讓人看不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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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婦女節快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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