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唔了一下，直勾勾地看著文老的眼睛，認真道：“師傅，那我夫君一定不會出事兒吧？”
“有為師的師弟在，倒數第一又何妨，是不是倒數第一還是另一碼事，掌門的入門弟子仙資逆天。
小家伙又和你夫君酷似，你們幾個是你夫君為首，基本推斷，師弟有了個好徒弟。
不用擔心，師弟比為師還護短，你好好修煉。
為師那個不成器的師弟，再跟你提陰陽大法，告訴為師。”
見文老嚴肅，雅典娜撲哧一下，連忙捂住嘴，她好奇地道：“師傅，陰陽大法是？”
“沒用，掌門都控制不了，不知道師弟又搗鼓出什么辦法了，估計是放棄你了。
卻也說不好，寶貝徒兒，陰陽大法是犧牲你的仙資，也許你無所謂。
可是，你同意，甚至背著為師去成全，就會有兩個后果，你們仙資共毀！”
文老語氣嚴肅，卻又平靜。
雅典娜點了點頭，她也覺得莫空大長老不靠譜，沒有自己師傅穩。
......
三天后。
莫非感覺身上傷勢差不多，眼睛微瞟猴子。
“師兄，老頭天天來，就好煩。”
“很多理由老頭都用的差不多了，老頭快來了，我比較好奇今天老頭要找什么理由打我。”
“師兄，你好像明白了什么。”
“哼哼，第一次就當是真勾欄聽曲，第二次算作收不義之財，那最近幾次呢？
心情不好，心情又不好，這，除去對我有意見，就是另有打算，只不過，這打算，老頭，不準備和我們說而已。”
莫非坐在小山洞口。
莫空帶著一個侍女前來，赫然是莫非和劉長青去天酒閣叫的另一個陪酒侍女。
“徒兒!此女子說她有了你的孩子！你竟這般，氣煞為師也，大圣，揍他！”
莫非沖著侍女一笑，歉意道：“不好意思，走個過場。”
見此，莫空一怔，長袖一甩，御劍氣帶著女子離去。
“師兄，老頭走了，我們演一波？”
猴子問著準備挨打的莫非。
莫非搖了搖頭，和猴子道：“繼續，加倍。”
“不是......”
“不是什么？唉，我的話沒人聽了，也是，我倒數第一，有什么資格。”
“別，師傅，我打還不行嗎？承受不住，可要說。”
“習慣了。”
......
半個月后。
莫非抗揍本事大成！
莫空看著猴子都累了，還沒事的莫非，點了點頭。
“停吧，大圣辛苦了，徒兒，你比我想的體質還好。龜息法怎么樣了？”
“師傅，我對它有想法，它對我一點想法都沒有。”
“嗯，小徒弟，你呢？”
“感覺力道控制強了一點。”
“好，我們終仙門有一枚仙資果，可以改善仙資，大圣你對此有什么想法？”
莫空平靜地看著猴子，眼中是威脅。
“師傅，沒想法，我師兄天資不怎么好，我畢竟前五十，差不多夠用。”
“好！這才是我的寶貝小徒弟。”
莫空看向了莫非。
“這個仙資果，需要我們終仙宗大比第一，徒兒，你有信心嗎？”
“沒有！”
“別人靠仙法，你靠肉身差不多，可以了。大比在七天后，就去玩吧！最近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