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斯諾里的預料,轉瞬之間這只原本挺硬氣的健壯黑毛耗子開始痙攣抽搐,它試圖掙扎著逃命,但很明顯被砸斷的雙腿不允許它這么做。
隨著逃跑變成了痛苦的翻滾,這耗子七竅流血,口中已說不出完整的言語,只能發出“吱!”“嗷!”含糊的哀嚎。
辣椒酒有這樣好的效果一方面是因為鼠人們長期生活在地下,它們的視力在黑暗的環境中有所減退,而發達的嗅覺部分取代了視覺的作用。
它們的鼻子密布著血管和神經,因此很害怕受到外界刺激。熏香,薄荷等的氣味都會讓它們感覺不適,更何況辣椒酒直接灌呢。
而矮人烈酒的強大威力也是一部分原因,這種玩意度數高到甚至能直接點著作為燃料,投放到敵人的水源里使他們醉醺醺的無法發揮全部戰斗力也是矮人游俠的保留戰術之一。
這樣猛烈的東西對鼠人的刺激實在是太強大了,那只暴風鼠一兩分鐘后或許是因為窒息而痛苦的咽了氣。
“胡子玩,不,胡子大爺,大爺!我全都說!”親眼目睹同類的慘狀徹底摧毀了另一只暴風鼠的心態,斯諾里剛朝它看過去,還沒有開口它就自動叫了起來。
“我們是,呃,嚴格講不是哪個氏族,氏族。我們聽命于灰先知科德路-銳爪!它從灰爪大司祭那邊得到了命令,雇傭整合了一只隊伍!”這鼠人干脆利落的報出了領主的信息。
“灰先知?”斯諾里自言自語著,他腦海中浮現了那些灰毛,長角的鼠人施法者。
“它是什么系的?毀滅還是瘟疫?”斯諾里問出了他的第二個問題,這涉及到他要不要準備解毒劑和防毒面具。
“不,不知道!求求,別給我灌那個!”這暴風鼠因給不出斯諾里的滿意的答案而掙扎著跪在地上用僅剩的一只胳膊作揖。
“它還雇傭了哪些部隊?”斯諾里摸了摸胡子,看著那耗子有些過激的反應,他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像個壞人了。
“我知道的有腐壞氏族和艾辛氏族,還有,還有我們,一個流浪的軍閥氏族。”鼠人竹筒倒豆子似的說出了它知道的一切。
又問了幾個問題,榨干了它的一切價值之后,斯諾里簡單打了個手勢,它身后的鐵砧守衛干脆利落地用隕鐵戰斧砍下了那家伙的鼠頭。
斯諾里可沒有什么培植鼠人勢力的想法,這些骯臟的耗子沒有忠誠可言。連對那混沌次級神中最強的一位-大角鼠都缺乏真正忠誠的家伙,斯諾里可不覺得自己能靠王霸之氣征服它們。
“灰先知,這群家伙可真是有錢哪!”斯諾里自言自語道,鼠人的四個偉大氏族除了和灰先知們不對付的疫病氏族以外三者到場了其中之二。
雖然敵人可能很強大,但斯諾里還是決定和它們戰上一場。一方面是他對歷史的進程有所把控,知道這一批耗子成不了氣候,另一方面他也有不得不打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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