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似乎猜到葛荊的想法。
“也許,他是要在西北城等著密幽必殺令,從出手直到結束?不可能吧?”
有人猜了一下,然后有些不敢相信的搖著頭,連忙否定。
密幽必殺令是有時限,三個月,不過白天。
畢竟,任何遍及天下的殺手令都不可能無休無止,如果是那樣也太恐怖了點。
可當這人否認的話一出口,不少人都皺著眉頭仔細思考,過了半天同時點頭道:“這種猜測也許就是事實!”
這人愕然抬頭,仔細想了下,似乎他剛才未經大腦脫口而出的話,并非沒有道理。
“他是要把西北城變為戰場嗎?”
所有人猜測著。
只是這些不知道,葛荊還真沒想過把西北城當作戰場。
他上午這一通環繞,將西北城街街巷巷摸個清楚是出自于習慣,出自于動物領域行為的心理和習慣。
狼,或任何一個動物都有一個地域行為。
來到陌生地方,都要熟悉這個地方的邊邊角角,留下皮毛或尿液。
葛荊也有這個行為和習慣。
時間來到了辰時,此時日上三竿,到了朝時的時間。
葛荊摸了摸肚子感覺有些餓了。
生命精華吸納得再多,人感覺暴脹得不行,可肚子是癟的。
改吃還得吃,只是...
葛荊的手揉搓了一下,他想到兜里沒錢,怎么吃。
站在北門門前,斜斜的回過頭,眺望一眼葛荊猶豫了一下。
好像是不能去找玉香春。
不能去找掌柜,錢怎么辦。
葛荊撓了下右腮,有些苦惱。
他在大漠時就沒見到過錢,其實在哪里,錢也沒用。
其后走出大漠,來到沙洲客棧,有掌柜供吃供喝也用不到錢。能用到錢的時候,是從客棧去點蒼山,不過一路花銷都是阮清的,還是用不上他。
至于他從玉局峰跑下來,到崆峒山到現在,一路都沒給他用錢的機會,所以他也沒在意過。
現在,終于需要錢了,可葛荊撓了撓臉又撓了撓頭,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到,出了搶劫,怎么才能弄得到錢。
仰起頭,葛荊眺望著蔚藍色的天空。
“走吧....”
他無奈的抬起腿,從北門走了出去。向西斜斜的一望。
天梯山,還有天梯山下的靈鈞臺,順著靈鈞臺上望,就是姑臧城第一景海臧寺。
“還是在山里刨食吧?”
葛荊吐了一口氣,抬腿跨出,嗖的一聲消失在城門前,一閃再閃出現在天梯山。
呼呼啦啦的一隊人跟著從北門跑了出來,看著葛荊消失的身影都蹙起眉頭。
“他出城了?為什么啊,難道他不知道城外比城里危險多了?”
“莫不是他要引誘這些殺手,在天梯山伏殺嗎?”
一時間都在心里暗自猜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