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聽壞消息吧!”
“最后聽好消息,還能讓寡人的心情更好一些。”
始皇帝端起酒觥,仰頭一飲而盡!
“恕晚輩直言,壞消息就是史書記載,您乃是暴君,昏君!”
咣當!
始皇帝面前的酒觥,歪倒在桌子上。
“寡人,每日看這些奏折到子時放才入睡!”
“寡人的大軍,時刻駐守在上郡,防止匈奴的入侵。”
“秦法雖然嚴苛,可是寡人都是圍繞著保護百姓制定的,賦稅是歷朝歷代征收最少的,每逢災年寡人不但會免除賦稅和勞役,而且還會開倉救災。”
“說寡人是暴君,說寡人是昏君,寡人不服,寡人不服啊!”
始皇帝剛剛挺直的脊梁,又有些佝僂起來。
這一幕,不但直播間和電視機前的觀眾感到心酸。
趙帥也是鼻子一酸。
可是,趙帥做為央視主播,而且還是試用期的主播,知道一位主持人,是什么時候可以動感情,什么時候不能動感情的。
“可是您焚書坑儒,修建阿房宮,北修長城,南修靈渠,大秦的成年男子都被您強征為勞工。”
“天下剛剛大定,您就如此興師動眾,不是暴君是什么?不是昏君是什么?”
趙帥不卑不亢的注視著始皇帝,注視著這個掌管著大秦天下之人。
“你,你,你……”
始皇帝舉起顫抖的右手,準備狠狠的給趙帥一巴掌。
不過,想起他是來自兩千多年以后的后世子孫,最終還是將手放下了。
“寡人燒的只是那些妖言惑眾的言論,醫術,農學等等所有有用的卷軸,寡人都不曾傷及分毫。是那些儒生,惡意串通來獲取他們想要的利益的。”
“寡人修建阿房宮,確實是有些不妥,可是六國的后宮啊,寡人總要給她們有住的地方吧!”
“寡人滅了她們的國家,只是想給她們一個,舒適的居住之地而已。”
“寡人北修長城,是為了抵御匈奴對大秦邊塞的騷擾!”
“寡人南修靈渠,也是為了百姓們取水灌溉!”
“如此,暴君昏君的帽子,寡人不敢接受!”
直播間里徹底的沸騰了起來!
“政哥,我們也不服!”
“愛了,愛了,這個演員還真為政哥辯解起來了!”
“有意思,真有意思,剛剛我都看到扮演政哥的,氣得渾身顫抖了,這是妥妥的老戲骨。”
“政哥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我們是不是真的錯怪政哥了?”
“說秦法不好的都是法盲,都是不真正了解歷史的人!”
“加一!”
“加一!”
臺長辦公室里,臺長王剛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臺長,典藏華夏直播半個小時,收視率已經到了35了,而且還在保持高速增長之中。”
臺長王剛掛斷電話,時間正好是晚上九點整。
這可是一個試播欄目,半個小時就創造了一個這么大的奇跡,簡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臺長身邊的一位副臺長手機響了起來。
“丁副臺長,臺長的電話一直處于占線狀態,現在有個突發的情況,直播間和電視機前的觀眾留言,對秦法的討論達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我們組緊急連線了古法專家,那位專家愿意互動連線為觀眾朋友們解惑。”
丁副臺長掛掉電話,立即將情況告訴了臺長王剛。
“可以試試,你們看這直播間的留言,確實已經涇渭分明的分成兩派了。”
“秦法從來沒有向現在被人這么熱烈的討論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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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帥注視著始皇帝嬴政。
他甚至能夠感受到,這位千古帝王心里的委屈。
“可是,在晚輩眼里,您就是千古一帝!”
“橫掃六合,一統華夏,是您第一個讓華夏民族實現了大一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