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目前只是欣賞,戰場上比這殘酷多了。
霍嬗聽到徐自為的問話在心里想了想。
‘刺殺的人不知道情況,下毒的人估計也一樣,所以估計也問不出來什么!’
‘至于跟他們接頭,給他們毒藥的那個人,基本確定就是那個小宦官。’
‘所以,就只能在那個小宦官身上下手了。’
霍嬗把目光放到了旁邊站著不動的小李子身上,嘴角上揚,心里有了一個主意。
“少府那兩人估計問不出什么,直接去問椒房殿那兩個吧,徐叔覺得呢?”
徐自為思量了一下,點了點頭,接著又突然問道:
“你真的要放過這兩個的家人?”
霍嬗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抬頭看著徐自為,說了一句話:
“承諾就是承諾,只承不諾,那就不是承諾。”
接著那兩個人被帶了出去,小盈被帶了進來。
霍嬗讓人摘下她的頭套,嘴里的布團,手里把玩著一瓶琉璃瓶裝著的,透明無色,有非常淡腥味的毒藥!
“說吧,姨祖母待你不薄,為你家中置辦產業,平日間也有賞賜,你家中人榮華富貴并不缺,為何要干這種事?”
對于小盈,霍嬗沒用刑,也不準備用刑。
她并不是個突破口,所以霍嬗的想法是,能問出點什么就問出點什么,問不出就算了。
小盈今年也已經三十三了,她從十六歲進宮就一直跟著衛子夫,霍嬗是真沒想到她會出問題。
“回小君侯,家中幼弟欠下貸子錢,給我養老送終的侄兒也被人帶走了,仆,迫不得已。”
“呵,好一個迫不得已!”
霍嬗本來想問問,為何不求助于衛子夫,但他突然就沒了心情,身為家仆,連忠都做不到,不想多說。
“說說和你接頭之人是誰?你們如何行動?事成之后報酬是什么?你幼弟欠的那家的錢?你侄子是何時被人帶走的?”
不出意外,啥也不知道,只知道她幼弟欠了一千七百多金的貸子錢,侄兒半月前被人帶走。
欠了一千七百萬錢,毫無疑問,其他地方花不了這么多錢,只能是賭了,所以這里面必定有點問題。
侄兒的說法是被帶去做工,抵貸子錢,一個七歲的孩子,做工?人質而已。
至于任務細節,也是啥都沒問出來,她的毒藥都是那個被小黑抓瞎了眼睛的小宦官給她的,她只需要下毒就行,還有沒有同伙,她也不知道!
看來突破口還在那個小宦官身上。
問完后霍嬗直接往外走,小盈這時候才像是緩過來了一樣,痛哭流涕、歇斯底里的撲過來躺在霍嬗的腳下。
“小君侯,仆錯了,仆不該對皇后下手,仆不忠,仆該千刀萬剮,饒過仆的家人,饒過仆的家人啊!”
霍嬗一腳踹開她,腳步不停地往外走去:
“錯了就要認罰。”
要說這幾人里面,霍嬗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她了,其他人都是少府或者郎中令的人,只有她才是真正的皇后身邊人。
接下來霍嬗又和徐自為審了審少府那倆人,然后把徐自為請出去,只留下了孫尚在旁邊幫忙,帶來了那個小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