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王部相國,一個小高官,知道的能有匈奴四號人物知道的多?
“冠軍侯饒吾一命,饒吾一命啊,我知道左谷蠡王不知道的消息。”
“趙充,你是死人嗎?給我堵住他的嘴。”
“諾。”
趙充回身一禮,然后扯住一個都尉,這個都尉以為要帶走他,當場就喊叫掙扎了起來。
趙充直接一腳踹在此人胸口,然后扯下一截袍服,塞在了張康的嘴里。
然后看著屁股下一攤水跡的都尉嫌棄的搖搖頭,帶著張康遠去了。
霍嬗看著這群戰戰兢兢的匈奴貴族,看向旁邊的烏魯立問道:
“你部多少年沒大戰了?我說的是大戰不是小戰。”
烏魯立尷尬的一笑,也有些丟臉:
“回冠軍侯,自我上任起,我部就沒有過大戰。”
霍嬗心中了然,怪不得呢!
但是霍嬗又有些好奇:
“你部為何不參與大戰,你們的單于能允許?”
“呃,回冠軍侯,這十幾二十年里也沒有什么大戰,自從我阿達開始,我左谷蠡王部非有必要一般也不會參與大戰!”
這霍嬗就更好奇了:
“你們不知道,兵是越養越廢嗎?”
烏魯立尷尬的一笑,沒回,但是心中嘆息了一聲:
‘現在知道了!’
霍嬗見他不說了,而且這個時候也不是閑聊的時候。
霍嬗突然想起一件事,立馬對著遠去的趙充喊道:
“趙充,別給我弄死了,回大漢我還得好好收拾他。”
遠去的趙充聽到,立馬回身一禮,大喊著回道:
“臣領命。”
處理完這件事,霍嬗看向剛才烏魯立選的這三人,張安世恰到好處的說道:
“一個裨小王,兩個相。”
霍嬗點點頭,示意了一下大軍俘虜,問向這三人:
“里面有沒有子嗣?”
三人齊齊搖頭,他們的子嗣都在王庭待著,沒資格參加圍獵。
霍嬗點點頭,沖著張安世招招手:
“戰報。”
張安世從懷里探出本子,從里面抽出一張紙,遞給了霍嬗。
霍嬗的胳膊是傷了,但身體底子好,所以沒啥大事,只不過脫力了,休息了一晚,現在平常行動有些不適,但已經沒啥問題。
只不過若需要拉弓持刀,估計還得休息個幾天。
霍嬗接過看了看。
戰損匈奴義從131人,烏桓11人,羽林23個,重傷一直都是記在戰損里面的,輕傷不記。
重傷人員以前是跟隨俘虜回大漢,這次得看看情況。
左谷蠡王這么聽話,說不定還真能招降,讓他們跟俘虜一起返回大漢。
不過這次招降和以往不同,漢子補夠一萬,剩下的全處理掉,讓老人婦孺往大漢走。
收降他們,霍嬗不放心,不收降,讓他們跟著一起去大漢,霍嬗敢肯定,半路一定會出現問題。
所以,還不如借左谷蠡王的手,讓他們直接回歸長生天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