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小部落都是這么掃過去,好心的還留著婦孺,留點吃喝,平常的砍完男子,牛羊馬匹一個不留,基本上相當于都得死。
心黑的,那直接都殺完,你又分辨不出男人、女人、老人的耳朵有何不同,那可都是軍功。
本就是死仇,你匈奴人不哭,那我大漢人就得哭,誰會管你匈奴人死不死,這是戰爭,不是玩過家家。
………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大軍一路向北前行,有時候稍微繞些路,跟著水源走。
前兩天在左谷蠡王草場領地,滅了四個小部落,一個中型部落,然后出了左谷蠡王草場就是空空蕩蕩的一片鹽堿地!
至于為何不滅了東北、西南兩面的兩個部落,一句話,沒時間。
左賢王部這塊肥美的大肥肉放著,誰還看得上這兩根雞骨頭啊!
出了左谷蠡王部草場,一片寬度二百里的鹽堿地,全軍快速行動,用了大半日的時間通過了這片鹽堿地。
而大軍碰到鹽堿地,就得快速通過,不能停留。
一方面,鹽堿地基本沒水,有水也不能喝。
另一方面,鹽堿地人走上去都傷人,更別提角質物的馬蹄了。
若是一直行走,要不了五天的時間,馬蹄全得變軟發爛。
出了鹽堿地后,全軍找了幾條河,好好的清洗了一下馬蹄,一條河都不夠洗。
而就在霍嬗帶著大軍在鹽堿地行走的時候,他的第二封戰報也到了長安。
那結果可想而知,整個長安全都沸騰了起來,比上一次還要夸張。
上一次的熱鬧氛圍還沒有過去,這又來一次,兩者一疊加,那就是天雷勾動地火,怎一個夸張了得。
長安的爆竹一銷而空,有的商家甚至直接白送,長安的酒驛、食肆全部免費。
沒辦法,有人免費,你就得跟著,不跟就會被戳脊梁骨。
那酒喝完了怎么辦?
沒事家里有,抱來大家一起喝。
家里的喝完了怎么辦?
大農、少府兩大署衙成本價出售,都給我熱鬧起來!
而且百姓聚集在街道上不愿回家,劉徹破例的開了一夜的宵禁,這當初霍去病得勝歸來都沒開過宵禁。
除了宮門和城門不能開,各坊各里全不關門,街上行走也不管了,馳道都任你走。
整個長安可以說是熱鬧了一整夜。
而全長安最高興的是誰?那自然是我們的陛下了。
未央宮前殿大開宴席,劉徹喝醉以后甚至大喊:
“朕要給子侯封王,朕要給羽林軍個個封侯,朕要封他個三千侯!”
當然,這只是一句醉話,沒人當真。
就算是封了王,那霍嬗也不敢要。
非劉氏不得封王,那可是大漢祖訓,違背不得。
而若是讓霍嬗知道,他苦哈哈的在這為三十個侯位謀劃的時候,劉徹開口就封三千個,也不知道他是該哭還是該笑!
………
出了鹽堿地,向北走百里范圍,按照左谷蠡王和麾下幾人的說法,就算是踏入了左賢王的勢力范圍。
左賢王的領地沒有左谷蠡王的大,但是左賢王領地的草場要比左谷蠡王的草場肥沃多了。
尤其是弓盧水沿岸,不知道養活了多少的牛羊!
而大軍距離弓盧水沿岸,差不多還有五百里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