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個節骨眼上,霍嬗找到了夏禮器,這不能不讓大家想歪啊!
霍嬗的功勞更大了,而且還重新定鼎了這套制度的正確性。
不光是霍嬗的功勞大了,就連編寫歷法的倪寬、司馬遷等人全都功勞大增。
可以說霍嬗找到的這套禮器,把他們全都抬高了一個臺階,他們都得感謝霍嬗。
………
六月十七,大軍從云中出發,向長安前行。
全長兩千多里路,霍嬗沒多大的要求,七月初到達就行,十四天兩千里,咳,要求不大。
因為路好走多了啊,一路上直道坦途。
要說從長安往大漢哪兒走的路最好走,那必然是往北地了,道路非常的發達,所以不成問題。
大軍一路往南走,一片坦途,沒有太多的險地阻礙。
以前匈奴勢大的時候,朔方,云中,還有河套草原這些地方都是匈奴的勢力范圍。
而這片區域對華夏應對北方游牧民族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片地域。
代表了攻還是守的差別,代表了我壓你、威脅你,還是你壓我、威脅我的區別。
這南下一片坦途,沒有任何阻攔,都城長安時刻都在匈奴的威脅之下,那時何其的艱難。
但是大漢經過幾代人的努力,硬生生的改變了這個局面。
都過去的事情,不再多說。
大軍一路南下,隱藏行蹤,使節全部都在羽林軍的包圍之下,不讓他們接觸到一點外人,避免霍嬗離開北地的消息泄露。
每次路過大城或者人群密集之地,霍嬗都是在城外遠處休息,等到夜晚再路過,力求保密。
還真是多虧了這個時代人煙稀少。
霍嬗都把戰術用在了這時候,小黑也是升空探查。
說起小黑,霍嬗到現在都還沒見過他老婆。
大軍這十幾天下來,除了一些實在避不開的守城,守關的將領將士們以外,未曾被其他人看見過。
等到了關中,那簡直是如魚得水,沒辦法,關中對于羽林軍來說太熟了。
那些巡視的亭長也和羽林軍很熟,自然不會透露消息。
六月二十八夜晚,大軍達到了霸橋處,距離長安城二十里地。
一路過霸橋,在那些亭長的注視下,一路往羽林軍營地而去,聲勢浩大到驚動了長安守軍。
沒辦法,帶著這么多牛羊馬匹,你總不能全都把嘴堵住吧?
在草原地廣人稀,沒事,但這可是長安左近,根本就不缺人。
正好,巡視長安周邊和守衛長安城的中尉,現在要叫執金吾,主官就是杜周。
霍嬗喊來二部二營的護軍丞杜延年,也就是杜周之子,讓他去交涉。
隨后趙破奴帶著羽林軍看著使節,一路去了羽林營地,他們接下來的日子就是靜靜的在營地里待著。
等啥時候匈奴把剩下的補償送了回來,羽林軍啥時候就可以出世了。
到了那個時候,才是大軍得勝歸來,長安人民歡慶的日子。
霍嬗則帶著孫尚和一百羽林,往長安城跑去。
他也是一樣,他這段日子也得隱姓埋名,不能再長安百姓面前露面。
但對他來說,其實沒啥區別,累了好幾個月,按照霍嬗的性子,他估計得好好宅一段時間。
長安西安門打開,霍嬗迎著守門將士的狂熱目光直接進去,隨后來到了未央宮南門。
“來者何人,此時已宵禁,為何在城中奔馬?”
霍嬗抬頭看著上方,視那些強弓勁弩于無物,身后的羽林將士也是一樣。
“是我。”
“你?哈哈,老子怎么你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