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時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只以為路超得罪了霍嬗。
霍嬗點點頭,陛下親封又怎樣,該打你還是打你,長安的官員哪個不是陛下親封的?
霍嬗彎下腰,看著路超問道:
“來,你告訴我,你是誰老子,還是說,你想當我老子?”
路博德聽到這話,面色大變,瞬間臉氣的通紅,沖上去就對著趴在地上不愿起來的路超踹了起來。
路超早就預料到有這一幕,所以才不愿意起來,這會已經護好了自己。
路博德氣沖沖的踹了半天,但是因為有盔甲的緣故,所以路超其實只是當場很疼,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沒事。
半晌后,路博德氣喘吁吁的停下,霍嬗看都不看路超一眼,淡淡的說道:
“先壓起來,我會稟明陛下,改天砍了吧!”
其實霍嬗砍了他都算是輕的了,就算是霍嬗不放在心上,侮辱已逝的冠軍侯,讓劉徹知道就能讓他全家死完!
路超聽到這話連忙爬起,跪在地上,邊磕頭邊喊:
“主公饒命,主公饒命……”
霍嬗嗤笑一聲,別說喊主公了,你就算是喊爹都沒用。
路博德聽到霍嬗的話,沒有言語,雙眼泛紅的看了幾眼路超,隨后狠狠的點點頭。
霍嬗繼續策馬往前走去,孫尚回頭看了看,感覺有些不對,因為路博德正在那抱著路超痛聲大哭。
路博德哭也是正常,老妻已逝,就給他這么一個兒子,若是兒子再死了,他就只剩下兩個孫子了。
“主公,有些不對。”
霍嬗聽到孫尚的話回頭看了看,看著路博德抱著這個公車司馬令在哭,霍嬗一愣。
“喊個人過來問問。”
沒一會孫尚就帶著一個將士過來了。
“拜見小君侯!”
“我問你,你家衛尉和這個公車司馬令是何關系?”
“回小君侯,是父子。”
霍嬗又是一愣,父子?
霍嬗本以為是啥堂親,表親一類的,沒想到是路博德的獨子。
霍嬗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正想吩咐下去,突然腦子靈光一閃,想起一件事。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也正好就是今年太初元年,路博德之子犯下了大逆不道之罪。
最后牽連到路博德犯下了見知故縱之法,這才被貶為強弩都尉。
這個見知不縱,簡而言之就是知情不報和包庇罪的結合。
你看到有人犯法,沒有報官,是這個罪。
而你是官,能判的刑罰你沒判,或者判輕了,也是這個罪。
霍嬗想了想,歷史上沒說他兒子犯了啥事,但肯定不是這事。
“讓老路帶他兒子回府吧,公車司馬令的職責撤了,讓他兒子在府里待著,沒我的命令不準出府。”
具體是啥事,霍嬗也不知道,所以只能讓他這么不要亂跑了!
孫尚傳完話后,路博德帶著路超跑過來,兩人跪下給霍嬗磕頭。
“行了行了,讓你兒子靜靜在府里待著,看好他,不要再出來惹事了,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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