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市,朝陽區,一棟別墅的二樓臥室里。
昏黃的臺燈,把白潔的被褥染得一片暗黃,和窗外的燕京街道嗚嗚不停的夜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易清晚已經躺在了床上,光潔裸露的后背靠著枕頭貼在床背上。
她剛才問的三個問題完全是臨時起意,所以問完了之后,愣了好久才緩過神來。
“我怎么會問這個問題的”
易清晚喃喃道,她很清楚自己對令乾的不是喜歡。
是好奇,極重極強的好奇心。
她想翻開令乾這本書,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讓令乾當時可以做出救人的行為。
也許可以為自己開畫展,提供一個全新的靈感。
都說藝術家是半個瘋子,渴望成為藝術家的人也是不瘋魔不成活。
也虧得易清晚能問出這種社死問題。
想了半天,易清晚還是沒有想明白。
“不行,我要解釋一下”
生怕令乾想多,易清晚決定跟令乾說明白,自己最后一個問題就是開一個玩笑。
小易同學:“令乾,你別多想,我就是開個玩笑......”!
消息很快發了出去,但卻冒出一個紅色感嘆號。
易清晚難以置信的又發了一條消息出去,這次確定不是幻覺。
令乾刪了自己?
不可能啊,平時那么多人加了自己微信之后,都是噓寒問暖的,或者故意聊一些自己感興趣的話題。
窗外的風猛地吹開了沒有關緊的窗戶,夜風灌入了溫暖昏黃的臥室,于是易清晚飽滿的身子一哆嗦。
她這才明白,自己是過于自信了,令乾對自己根本就沒有半分意思。
可是怎么就這么不甘心呢,憑什么啊?
很快,她給辛蕊發過去一條消息,質問道。
“明天你把令乾約出來,我要好好問問他”
辛蕊很快也回復了,“怎么了,才剛加上第一天就吵架?絕了”
“他卸磨殺我,他把我刪了!”
......
寶格麗酒店七層。
松軟的鴨鵝絨大床上,早就脫了個精光的男生,精壯的宛若意大利雕塑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氣中。
令乾挫著手機屏幕,回味著剛才自己刪掉易清晚微信的事情。
看見漂亮女人就走不動道,對于lsp來說并不丟人。
但令乾不是那種滿腦子都是那些東西的人,對于令乾來說,漂亮女人就像枯燥生活里的調劑品。
為什么有了寧新橙這么好的女朋友,還不能收心。
在令乾年紀尚小剛剛成年的時候,上一世自己就是個普通家庭,父母也幫不了自己。
畢了業,找了個朝九晚五,月薪五千的工作在離家近的三線城市茍活。
那時候沒有女人瞧的上自己,或者說因為自己長得還可以,圖個新鮮感,但一意識到要跟自己過苦日子,就馬上離自己而去了。
令乾也沒有怨天尤人,誰不喜歡有錢的男人,誰不想過上好日子呢。
那時候的自己想,一定要努力,要奮斗,然后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
然后只對她一個人好,做一個專一的男人。
“呵呵”
臥室外的浴室里傳來抽水聲,只有自己一人的臥室里,令乾忍不住自嘲呵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