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挺詭異的。
不過如果今兒個,注定只能說服一個老板賒欠她布料,那云霓的鋪子明顯性價比更高。
這么一想,季晴心里又平衡了。
畢竟世事總能盡如人意?
這么兩家鋪子跑下來,天光大亮。
季晴轉道欣宜制衣廠,胡光利果然已經到了那里。
只是一聽季晴問的問題,是關于他盤下欣宜制衣廠的原因。還有兩個月前發生在他家的那場,關于他和他老婆的劇烈爭執,胡光利就開始目光躲閃。
“季小姐,這是我的隱私。”
“如果我說不能回答,應該不至于影響我兩接下來的合作吧?”
言下之意,他很不樂意回答這兩個問題。
季晴:“……”
人家都這么說了,她自然不好再追根究底。
“那是自然的,胡廠長。我季晴做生意,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合同都簽了怎么可能會輕易反悔?”只不過是這次合作完畢,以后不再合作了而已。
別人怎么做生意,季晴沒法子干涉。
但在她這兒,合作的雙方必須坦誠相待、相互信任。
就好像她會答應云霓,可以隨時找上她家的門去看妞妞一樣,那是為了給合作對象增加信心。胡光利遮遮掩掩的態度,讓季晴心中不踏實。
這樣的合作對象,不要也罷。
“季小姐……”
胡光利顯然也感覺到了季晴前后態度的變化,不安道,“這個事情我是真的不能講。如果單單只涉及我一個人的名譽就算了,大不了我胡光利以后不做人。”
“可它要是被曝光,傷害的是兩個女人,甚至是兩個家庭的生活。”
“胡廠長,你不用解釋這么多。”
季晴擺手道,“我就是隨便問問。女人嘛,天性好奇你懂的。”
甭管胡光利有什么難言之隱,季晴都不在意。
她喜歡的是事無不可對人言,坦坦蕩蕩的合作對象。不過正像她說的,合同都簽了,這次的合作對象她不可能再換。胡光利的利用價值,她自然也要壓榨干凈。
“胡廠長,相比這個,我這邊有一個忙,不知你愿不愿意幫?”
“嗯……嚴格意義上來說,也不應該叫幫忙,而是相互幫助。你如今正是缺錢的時候,我也不會嫌自己賺的錢太多,幾百件衣服的訂單想來滿足不了你吧?”
“可惜我最近手頭緊,能買到的布料只能這么多。”
“幸運的是,我說服了幾家布料商,他們愿意賒欠布料給我。就是有個前提,胡廠長您也知道我在杭城人生地不熟的,沒法令人信服。人家就說了,需要有個人做擔保。”
胡光利:“……”
頓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季晴一雙小狐貍般狡黠的眼睛,blingbling的就看向了他,“在杭城我認識的人里,也就胡廠長您有這實力,還有這個信譽幫我做擔保了。”
“這是兩相得利的事情,想來胡廠長不會拒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