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晴抿嘴笑，“什么金娃娃銀娃娃，我不過是運氣好了點。”
運氣好穿書到她比較熟悉的八十年代末。
運氣好遇到了鄒鵬，在她第一次賺錢被人打劫的時候救了她。運氣好設計的衣服剛好投了顧客喜歡，一不下心賣火爆了。又運氣比較好，胡光利是個比較靠譜的合作伙伴。
若不然遇上個良心壞一點的，一看季晴的衣服賣火了，做好衣服自個兒拿出去賣。
季晴拿他也沒什么好辦法。
就算是打官司，胡光利頂多照著合同賠她幾千塊的布料錢罷了。
當然這種種運氣里，季晴的努力也占據了一部分因素。
設計的衣服投了顧客喜歡，是季晴窮盡心力，搜腸刮肚把前世看過的漂亮衣服全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挑出不會超前這個時代審美太多、又精致時尚的一些元素，融合進幾款衣服里。
靠譜的合作伙伴胡光利，是季晴做好了功課，特意挑出的人品不錯之人。
更別提賣衣服的過程中，季晴每天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忙碌一天回到家，累的連女兒都沒力氣逗弄，只能親親她的小臉蛋過過老母親干癮，然后倒頭就睡。
雖說如此，這種成功卻是不可復制的。
別的不提，之前賣的幾款衣服，市場已經飽和了。
季晴身為一個半吊子服裝設計師，靈感早就消耗干凈。她是多一張的設計圖都拿不出來了，勉強拿出來也只會砸了她的“Q”招牌，季晴才不會干這種殺雞取卵的事情。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鄒鵬由衷的感慨道。
古往今來，哪個成功的商人敢打包票，若是照著原路走一回他還能獲得同樣的成功？
努力是很重要，可蕓蕓眾生里愿意努力的多了。
成為一方豪富的，卻只有少數幾個。
“先不說這些，你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回到家又是收拾東西又是搬家，一定很累了。我帶師兄弟回去，你好好睡一覺，晚點過來找你吃飯。”
鄒鵬說完，出了招待所。
兩個被一個電話打過去，喊來做苦力的師兄弟，站在招待所門外等他。
見了鄒鵬相互擠了擠眼睛，“鄒師兄（師弟），舍得出來了？”
王鋆打趣道，“沒想到我們鄒師兄也有鐵樹開花的一天，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啦！就是不知道嫂子用了什么辦法，讓我們鐵石心腸的鄒師兄都如此服帖，佩服佩服。”
“我看你是太久沒被操練，皮子有些癢。”
鄒鵬睨了王鋆一眼，“事兒都辦完了還不走，怎么著，想跟我切磋切磋？”
王鋆：“……”
就沒見過卸磨殺驢，做的如此理直氣壯之人。
好氣噢！但他打不過鄒鵬。
“我不跟你一般見識。陸師兄走啦，沒看咱兩讓人嫌棄了嘛？”
陸少源往鄒鵬的方向走了兩步，鄒鵬把胳膊搭在陸少源肩膀上，朝王鋆挑了挑眉。那眼神仿佛在說，“不好意思，被嫌棄的只有你一個。”
王鋆：“……”
好想掀桌啊，可他不敢。
“跟你鬧著玩兒呢，走吧，樓外樓我請客，今兒吃頓好的去。”
樓外樓是杭城三大名酒樓之一，百年老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