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晴一直以為鄒鵬是直男末期,不知道送禮為何物。卻原來他是想憋個大的,一次給她驚喜個夠
有一說一,這份新婚大禮季晴特別滿意。
看完院子,兩人又一路坐烏篷船出來。這一次季晴的心態跟之前完全不同了,不再是尋幽探密的隱秘歡喜,而是切切實實、大大方方的欣賞著四邊的景色。
以后這可都是自家門前的景,想怎么看怎么看
季晴心里滿滿的都是自豪,這就是她挑的男人,送禮都送的如此別具一格。
回到杭城,兩人第一時間去扯了證。
跟季晴想象中的不同,扯證的過程極為順利。沒有排多久的隊,也沒有任何阻礙。從填資料到拍照最后蓋鋼戳,短短二十來分鐘,出了民政局的季晴一定程度上是有點懵逼的。
這就完了
結婚就這么簡單
掏出藏在鄒鵬大口袋里的兩張結婚證,季晴舉在陽光底下仔仔細細的看。
她現在是有老公的人了,喏證書上寫著呢,她跟鄒鵬已經是合法夫妻,可這心里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季晴掐了鄒鵬一把,鄒鵬“啊”的一聲大叫,“老婆,你干嘛”
“沒啥,看看我是不是在發夢。”
鄒鵬一臉的控訴,“那你怎么不掐你自己”
“掐我自己,那我不得疼了嘛”季晴看傻子似的看著鄒鵬,完了完了,怎么感覺這一結婚,鄒鵬的智商直線下降呢不過還知道改口叫她“老婆”,看來問題也不是很大。
走著走著,鄒鵬道,“媳婦兒,來喊聲老公我聽聽。”
季晴“”白了鄒鵬一眼,加快了腳步。
她可不會告訴鄒鵬,其實她是害羞了,這兩個字她一時間還真喊不出來。
兩世她都沒跟人如此親密過,在季晴心里“老公”這兩個字,代表的是一種神圣關系。她以后會與這兩個字所代表的那個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從此成為不可分割的一個整體。
鄒鵬追上前來,捉住了季晴一只手臂,軟軟的央求道,“媳婦兒,喊一個嘛”
“就只喊一聲好不好其實我也覺得自己在發夢呢,你不叫我一聲我沒啥真實感。”
季晴作勢將兩根手指搭上了鄒鵬的胳膊,鄒鵬“”
“媳婦兒,你掐歸掐,掐完了能不能行行好,喊我一聲”
季晴拿鄒鵬沒辦法。
再說兩人已經扯證結婚,鄒鵬就是她真真正正的配偶,她喊老公也是應該的。季晴覺得她早晚都得適應這一點,于是試探著喊道,“老老公”
“欸”
鄒鵬飛快的應聲,笑容從臉上蕩開來。
季晴頓覺這冬日的陽光太過猛烈,差點晃花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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