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白才反應過來季桁靠著她的胸口。
“我”
“你”
緒白和季桁異口同聲的說著,緒白深吸了一口氣,抬手“你先說。”
季桁想說,但卻不知道該要怎么表達。
他要怎么說
問他的女朋友,為什么會沒有心跳
還是問他的女朋友,現在是人還是喪尸,還是未知的其他生物
季桁并不害怕緒白,也不會覺得緒白是喪尸也好,還是其他未知的生物有什么問題,他想知道的是為什么會這樣子,平日里緒白會不會有什么身體不適,或者是緒白需要什么,靠什么來維持住她平時的身體狀態。
季桁想了很多,甚至聯想到了喪尸是急需新鮮的血肉來緩解饑渴,饑餓。
那緒白呢
若不是他剛靠得近,他根本就感受不到平日看上去身體健康的緒白,竟然沒了心跳
見季桁遲遲未說話,緒白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說起,到是提及換了個地方說話。
季桁帶著緒白進了房屋里,就剛好和坐在大廳沙發上翹著腳,吃著雪糕的施輕禾對視上。
“可以忽視我。”施輕禾說著,正考慮他要不要避開回房間,就看到了季桁帶著緒白進了季桁房間。
施輕禾“”
小丑竟是他自己。
施輕禾兩三下將雪糕啃完,就出了門,省得他在家里和緒白季桁對上。
他們正在熱戀交往中,萬一安慰季桁,兩人的動作稍微親密了些,他在家里杵著也怪尷尬的。
改天一定要和緒白說一下,在隔壁再修建個房子。
季桁和緒白下次約會能有獨處的空間。
房間內。
緒白站著,和季桁對視了好久,終于輕笑了出聲。
緒白的笑一向極淺。
季桁從來都沒有覺得有什么問題,但在得知緒白的身體情況下,他看著緒白的笑,心疼的上前摸了她的頭,將她懷抱在懷里。
是了,他從來沒有看到緒白開懷大笑。
似乎每次都在有意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季桁將他的疑問問了出口,就得到了緒白的肯定。
“是,如你所見,我是個不能有太多自己喜怒哀樂的算半個喪尸人”
“唯一不同的是我不會像喪尸一樣,喜好血液,鮮肉。”
緒白見季桁滿是心疼,心情到也挺好。
這種事情,是不應該隱瞞對象的,能接受就繼續交往,不能接受回歸原路。
“那你如果情緒波動過大,會怎么樣”
“就是心口疼腦子疼,那兒都疼。”
“你在意嗎”
季桁搖頭,“我不在意,可是我在意我不能替你承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