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故不能選擇自己的出生,但可以走出自己的未來。”
“報復社會想要擁有喪尸的實力”緒白譏笑,“對待你這種人,這個要求必須要滿足。”
許天河被抓著吊在了辦事處的半空中,紅色的橫幅在訴寫著他所作的事情。
緒白和季桁兩個人就站在了窗戶邊上,許天河正吊在旁邊。
緒白拿著一把拍打蒼蠅的蒼蠅拍,往許天河的臉上拍去,不到幾秒的時間,許天河的臉瞬間紅成一片,腫了起來。
他的腿早就被季桁打斷了,也沒有給他治療,就這么血琳琳的掉在半空中。
這是緒白第一次用這么狠惡的手段。
“道歉,說你對不起大家。”
居民們原本都在干活,后面都被廠組長喊了出去,聚集在辦事處的附近,一抬頭就看到了被吊著的人。
“我我為什么要說對不起,喪尸潮又不是我引起的。”
“我是種花國的居民,你憑什么私底下處置我,你還有沒有法了”許天河越是掙扎著,他腳下手上被綁著的更是疼得他都有些說不出話來。
許天河很后悔,后悔沒有在喪尸潮來臨前將他研制出的藥液全部貢獻給那些喪尸。
這樣沒準,曙光城也同榕城一樣被屠城。
倒是他再研究出能操控喪尸,或者是他自己變成喪尸也成。
總不至于落到這般田地。
“法末世里你和我們講法,你殺人研究病毒,把病源扔河里,你摸摸自己的心,你講法了嗎”
緒白嗤笑,“曙光城有自己的法,若是上京市有另外的要求,我們自會遵守,不勞你費心。”
國有國法,沒人能代替法律來執法,可緒白掌管著整個曙光城,在她的眼皮底下,發生了這種事情,管,該怎么管放過是否會有人重蹈覆轍,只有血一般的教訓,才能足以警惕其他人,知人為善,城內的所有基地才能秩序安穩,大家才能安樂的過日子。
她寧愿在這件事情上給人一種手段狠辣惡毒的形象,也不要留下禍端。
就在緒白說話的同時,在辦事處的一樓處,有人推著一個大籠子過來,里頭關押著一名喪尸,喪尸是特意挑選的普通喪尸,沒有異能的。
一感應到四周的人煙氣,喪尸就激動的要從籠子里掙扎著出去,臉緊貼著欄桿,手腳都往外伸去。
許天河看到這一幕,明白過來了緒白想要做什么,掙扎得更加厲害了。
腳上的血液滴落了下去。
正落在籠子里,原本還掙脫著向外的喪尸,嗅到了血液的氣息,停頓般的轉過身子,蹲下,將籠子里被滴到的血舔舐干凈,昂著頭朝著許天河的方向張牙舞爪的。
每當許天河滴落下的血,它就跟著挪動。
許天河閉著眼,心跳加速,急了“我對不起大家,我不應該把病毒投到江榕大河里,我不應該研究喪尸,增加他們的實力。”
不到死亡的那一關頭,許天河也想象不到他會這么害怕。
閉上眼,曾經的小弟繼父母親的身影不斷的浮現在他的腦海里,似乎在譏笑,嘲諷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