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輕禾躺在床上,腦海中回蕩著季桁所說的所有的話。
為什么要以好朋友的身份去參與這個人的世界,以伴侶,丈夫妻子的身份陪伴著對方不好嗎
不好嗎
施輕禾,愛是自私的。
施輕禾閉眼,這幾句話更加清晰不斷的閃現著。
他煩躁的起床,去廚房打開了冰箱,拿出了酒,坐在家門口,心煩意亂的一瓶一瓶的喝著。
施父施母被驚吵醒,聽到家門口吵鬧的聲音,兩人趴在門前,透過門眼,就看到已經發酒瘋的施輕禾。
“他這是干嘛,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大晚上的不睡覺發酒瘋。”
施母罵咧咧的就要開門,去將施輕禾拉進家門,“這種天氣,待外頭耍,是要感冒了,咱們趕緊去將他拉回房間去。”
她還沒有來得及打開門,就被施父拉住了,“噓,咱們別管他了,多大的人了看這準頭肯定是為情所困,你看小桁孩子都兩三歲了,他這么多年還孤家老人的,不管他,老婆子咱們回去睡咱們的。”
“真的嗎之前好像也沒有聽說那個女孩子啊”
“哎我其實之前還以為他喜歡男孩子,這么說是我自己想錯了。”
施父撇了撇嘴,“也不一定,這不是還沒看到人影子嗎”
“那咱們繼續睡咱們的吧,如果是女孩子就好了,我們明天再問問這臭小子。”
“是是是,趕緊睡不早了,明兒你又要頭疼了。”
施輕禾醒來的時候頭昏腦漲,他看了看時間點,已經是第三天的早上了,肚子空得一陣響。
他揉了揉額頭,一邊緩慢起身。
一個沒注意撞上了墻,讓他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洗漱好連吃早餐都顧不得,他就連忙跑去了陸曜瑤的家里,但拍了好一會的門,也沒有人開,電話也沒有接。
一想到陸曜瑤不理會他,施輕禾的心瞬間揪緊,瘋狂的拍打著陸曜瑤家里的門。
陸曜瑤家里的門沒開,反倒是她鄰居家的房門開了。
“能不能別拍了,大早上的吵死了。”
“你自己不睡覺,別人還要睡呢行嗎”
施輕禾看到人就連忙問“小柯,陸曜瑤人呢”
“該不會在家里出事了吧,這可不行。”
施輕禾作勢就要往陸曜瑤的家門撞開,聽到劉柯疑惑的問“她不是去上京市了嗎,陸曜瑤平時就往返這上京市,能出啥事情,你別一驚一乍的,了不起你打她電話看看,又不是沒電話。”
“我沒打通。”
“不可能,早上她還交代我幫她照顧一下家里的貓咪。”
“什么時候啊”施輕禾垂著的手,大拇指插在食指上,他有一些緊張,他原本那天晚上喝酒的時候就想得很清楚,他想和陸曜瑤試試。
誰知道睡了一整天。
“就十分鐘以前我都要睡著了,你又把我吵醒了,后面不準再拍門了,我要再睡會。”劉柯將陸曜瑤家里的鑰匙一把扔給了施輕禾,“你幫她的貓咪喂下貓糧,鑰匙回頭再放我這窗上。”
“就當你是吵醒我賠罪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