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怔怔半晌,想到自己被騙,還險些丟了性命,一時間又羞又愧。
“少裝傻,你們說話呀。”
“昭昭,救人性命怎么能如此趁火打劫?”陸子吟顯然不太贊同蕭昭的行為,出聲制止。
可蕭昭怎么可能會都聽他的。
“師兄,他們本來就和美人姐姐不對付,如今姐姐不計前嫌救下他們,已經是難得,若非今日偶然得救,我們都要和他們陪葬了,我要點東西不算過分。”
于是,她去扯了扯岑清月的衣袖,扭了扭,“美人姐姐,你說是不是?”
岑清月一轉頭就撞進了蕭昭那雙水盈盈的眼睛里,她鼓著嘴巴,可愛極了。當即心里一化,揉了揉她的頭,溫聲道:“不過分。”
“岑姑娘,你這——”太慣著了,不過后面的話陸子吟沒說出口,他甚至覺得蕭昭說的話好像還挺對,但是自身的修養,又讓他此刻糾結,一番糾結,干脆不說話了。
畢竟自己也是吧蕭昭當作妹妹看,縱容一些也無傷大雅,又不是走什么歪路子。
而沈溫言只是淡淡看著一切,他就知道蕭昭之前那模樣,定是要搞事情,左右與他無關,隨便她。
鐘伊寧曉是沒見過這個樣子的岑清月不禁看著兩人的眼神有些古怪,她的印象里,岑清月一直對別人冷冷清清,就是因為這些,她才覺得這個人清高,對此很不滿意,一直和她作對。
沒想到——
怎么肥事,不愧是夫妻倆,都這么愛摸她腦袋。
“還有他,那個丑男人。”蕭昭見岑清月應承自己,眼睛咕嚕咕嚕轉,又指了指尤浩泉。
尤浩泉來自天云閣,但卻是極少數的樂修,裝束也頗為風雅,湖藍衣袍。飄逸袖帶,再加上他眼角鈍圓,模樣柔和,看著很是無害。
雖然并不是很出眾,但是絕對不是蕭昭所言的丑男人。
對此稱呼,一個戰敗者沒有資格說不。
他并未透漏給別人自己是樂修,因為樂修的寶物極多,很容易遭人惦記。
尤浩泉見蕭昭指向自己,不服氣的說:“你們沒救我的命。”
“我們是沒有就你的命,但是我們饒了你一命啊。”蕭昭從岑清月提過劍,將劍尖對準了他的眉心,依舊笑瞇瞇著:“聽說樂修的寶物最多。”
此言一落,在場的幾位大吃一驚,他們竟不知道眼前這人是樂修。
尤浩泉心里也是一震,睜著無辜的圓眼,心思嘀哩咕嚕轉個不停,表情有一絲的茫然:“道友,你再說什么?”
“少給我廢話,你在多說廢話一句,我就殺了你。”
“真當別人看不出來?,你先前去采木果的時候,看似小心翼翼怕遭受不測,實則你走的每一步都是踩著鼓樂,不然旁人隨意走,都會引出九段蜈蚣。
且不說這些,你腰間的玉牌,雖于天云閣其他弟子都一樣,但是你比別人多了一點東西,就是那個帶有符干的二分音符。”
“在旁人看了只是多了一豎,但是在樂修面前,那是個音樂標志。”
蕭昭這么一說,眾人都看向尤浩泉的腰牌,果真如蕭昭所說。
“那又如何,你這是趁火打劫。”見自己的身份被拆穿,他瞬間變了臉,語氣不善的說著。
“哦,那有沒有人告訴你,我就喜歡趁火打劫。他們我都不放過,更何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