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這蛋這么有自知之明,主動打開讓我下鍋。”
蕭昭笑了,靜靜地看著蛋殼裂開,然后露出一條尾巴。
蛇?
要是蛇,蕭昭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扔出去。
這么說,突然有點想念小幽熒了,它好像被自己仍經空間種地去了。
“啊,一條尾巴,莫不是蛇,不如烤了吧。”蕭昭見那蛋露出一條尾巴,便不再動了,心里腹誹,哪來的這么多毛病。
緊接著,她眼前就出現了一所房子,那房子與現代自己所謂的家毫無差異。
這是她的房間,滿地的狼藉以及被摔碎一地的紙質版小說。
門口站著是一對中年夫婦,他們正在破口打破坐在地上的少女:“每天就知道看這種垃圾讀物,廢物就是廢物,永遠沒有出息。早知道當年就應該把你賣了,”
那婦女燙著波浪頭,栗色的頭發,鮮紅的嘴唇像是不停在發射的導彈,嘴里的話越來越難聽,與她高貴的樣子完全不搭。她冷眼看著地上的少女,眼神里充滿了厭惡與痛恨。
婦女身旁的男子反而還在安慰著她說道:“她是個賤骨頭,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在因為這個生氣。”
“我怎么會有這樣的女兒,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真不如把她送到那種地方,讓那些丑男人尋歡作樂,我們也能掙一筆錢。”
哦,她想起來了,這是她的好“父母”。
蕭昭不理會那對夫妻所說的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地上的少女,手里緊握著被撕碎書的殘渣,殘渣都已經被捏變了形。
再看,畫面已經變了。
在一間教室里,燈光明亮,里面坐滿了人。每個人都睜著眼睛看著站在講臺的同學,神色里是不屑,討厭,戲謔,等等,來自不同的眼光直逼那同學的心尖。
講臺的一旁,是一位女老師。
“今日,你就當著全班的面和同學們道歉,看他們原諒不原諒你。”
老師趾高氣揚,聲音刻薄,沒有一點為人師表的和藹。
那同學說:“為什么,老師,我做錯了什么?”
“做錯了什么?還要我說,你哪來的那么大臉,信不信我把你父母叫來,讓你退學。”
她聽到這話,手握了握,身體不受控制的抖了抖,她怎么不信,她的好父母可是巴不得想讓她退了這學。
于是,她咬了咬唇,垂下眼睛,,聲音里有絲絲顫抖,說道:“對不起。”
“大點聲,你是沒吃飯嗎?”
“老師,她怎么可能不吃飯,估計吃得比豬都多,怕不是不想道歉吧!”
“就是,就是”
......
臺下的同學,其中一個女生起哄到,引得全班都跟著附和。
“還真是頑固不靈,這節課就滾出去站著。”
女老師走上前,用力地推了推她,許是沒受住力,那同學趔趄了一下,但是用手扶住了門,才險些沒有摔倒。
全程,她都沒有抬頭去看這些人。
隨后的畫面繼續轉動,那畫面的女孩都是同一個人。有雨天淋著雨的,有夜晚睡在火車站的,有被人扔得滿身雞蛋破菜的,甚至還有在醫院手術室里的等等。
但至始至終,蕭昭都是很平靜得看著,好似這些掀不起她心里得一絲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