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們仙媚派是個什么作風,你在縹緲宗和無量宗面前說這樣的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那男修聲音有些刻薄,眼里的不屑更為明顯。
“我們什么作風也比你們天云閣罔顧人性命,還不加悔過,不知羞恥,拿著雞毛撣子當令箭好得多。”
跟男修的刻薄比起來,女修的咄咄逼人的氣勢更勝一籌。
眼看著兩個人就要打起來,一個男修站了出來,“兩位道友,當下之急還是先好好休息吧,之后我們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要走,這秘境里不一定遇到什么,大家還要互幫互助。”
此人面容溫和,一身玄色的衣袍顯得為人十分謙和。
看樣子應該是無量宗的人。
“咱們出去再說,掌門和師尊自有分曉。”那女修旁邊的女子小幅度地扯了扯她的袖子,小聲的說道。
尤浩泉也自知理虧,在計較下去對他們并沒有什么好處,而且還涉及了宗門的問題。
“咳,師兄,算了算了。”他開口喊住那個男修。
“哼。”
???
凌雙雙在一旁目睹了全過程,就沒有看見這么那個的男修,該怎么形容呢,臭屁,不講理,小氣?
她搖了搖頭,這種男人以后要遠離,找夫君可不能找這樣的。
如果蕭昭在這里,一定認得出這位就是他剛入秘境做茍合之事的那位男修。
原秋楓翹著腿坐在椅子上,看著秘境里面的場景,眼睛微瞇,“閣下,不給個說法嗎?”
中年道人則看向無量宗師慶恒:“師道友,此番盛會是你們無量宗與縹緲宗主持,為了避嫌,你說該怎么辦?”
師慶恒坐在主坐上看著書,頭也不抬地回:“尤浩泉設計在先,蕭昭昭懲罰在后,而又不知悔改,出來后當廢去一個境界修為,回天云閣緊閉十年,以儆效尤。”
“蔣道友門下的樂修應該作出修整了,莫要失了宗門德行。”
崖山一時默然。那尤浩泉不過筑基初期修為,廢去一個境界的修為,便只剩下練氣期修為。他修煉筑基之時已經耗費三五載,還是寶物加持,如今又斷了一臂,禁閉十年,更是磨滅心智。誰知道下次還能不能修煉上來呢?
也就是說......尤浩泉便是不死,當師慶恒說出這話時,也就差不多廢了。
天云閣的長老及其師尊都露出心痛之色,卻只得應下。而另外一派的長老只能遺憾不能直接處死尤浩泉,但對這處置也還算滿意。
原秋楓淡淡掃過被點名的蔣枇杷,見他被點名,也就不再理會。
得了應允,兩派長老便開啟通訊,將師慶恒所說的處置結果傳遞給他們。
秘境試煉期間,禁止與外界通訊,但是若得到允許,外界可單方面向里面傳遞信息。
法陣關鍵掌握在縹緲宗和無量宗手里,自然也不怕有人作弊。
傳訊完畢,天云閣的長老又露出外交必備的客套笑容,去跟縹緲宗搭話:“陸道友幾人不虧是元啟和司權的弟子,行事尺度拿捏得恰為好處,修為也是仙門弟子得楷模。”
之前在秘境中,蕭昭對尤浩泉沒有下殺手依然是符合的了。在這些外人眼里,但若真的將人殺了,才會對此不滿。
哪怕尤浩泉先害人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