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昭從衣袖里拿出一錠銀子偷摸的塞給店小二,笑瞇瞇地說:“我們是想問最近城里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蕭昭知道,按照陸子吟他們正派路子的做法,人家哪這么容易和他們說這些事情。
賄賂這個詞,到哪里都能起作用。
沒有人不愛金銀珠寶的。
店小二不好意思地接過銀子悄悄地往自己的袖子里塞,臉上的笑容更甚。
“客官,是想打聽哪方面的事情?要說怪事,近日倒是發生兩起。”店小二細細琢磨起來。
“哦,那兩件事情?”蕭昭扯下一只鴨腿,一邊吃一邊問。
店小二湊近他們,聲音不大不小,剛好他們能聽見:“第一件事情,就是皇城今日莫名消失女眷,一天一個,幾乎都是十五六歲的花季少女。”
“那這樣大的事情沒有人管嗎?”陸子吟問。
“怎么沒有,朝廷上派人下來成立專門的立案組,指定朝廷命官來監察。可是到現在也沒有個所以然,連縣官的女兒都失蹤了。”
“那這些失蹤的女子都有什么特征?”岑清月放下手中的茶,清冷的眸子打量著店小二說的話。
“什么特征,長相都是不錯的,還有就是她們都有了婚約。”
臥槽,十五六就有了婚約,挺恨嫁啊!
蕭昭簡直迷了,十五六歲,像她們那里還天天阿巴阿巴的呢!
【宿主,古代人早熟。】
“我知道,我是一個沒有常識,沒有學過語文的人嗎?”她不過是好奇都這么早就有婚約,以后還怎么去看更好的小帥哥。
悲催的人生,就是過早的為自己安排了結婚對象。
不過也有例外,像那種萬年單身狗,還是早早安排的好,不然,放在林子里都找不到未來的一伴,跟別說出了林子之后了。
“那第二件事情是什么?”蕭昭看了看依舊在看外面風景的沈溫言,就好奇,風景有這么好看?
“第二件事,就是他們私底下討論的小公主得了怪病的事情。我有個姑姑家妹妹的兄弟在皇宮當差,他聽在小公主殿里當差的人說,小公主每當怪病發作的時候,就變了一個人。”
好家伙,姑姑家妹妹的兄弟,這親戚關系,真是八竿子夠不到都能扯到。
岑清月與陸子吟相視一看,繼續聽著店小二說。
“說是身形壯如男人,聲音低啞南通,頭發散亂,脾氣暴躁如雷。還會喝人血。”那店小二說著還有些后怕,聲音壓得低低的。
店小二說完,又囑咐一句:“幾位客官要是有人問起來,不要說我說的,這件事情被上面壓了下來,誰要是敢在他們面前一輪,可是要被處刑的。”
于是,他端著盤子又去招攬下一桌客人了。
“難道這一層的考驗,是讓我們破案?”蕭昭不一會兒就啃完一個鴨腿,不錯不錯,真不愧是招牌菜。
“昭昭,我們修煉的是什么?”
陸子吟給她夾了一塊排骨,問著。
“修仙啊。”
“所以,這兩件事情存疑,有可能是那些東西。”
“溫言怎么看?”
沈溫言轉過身來,平靜的眼睛,斂了斂神色,“師妹和岑姑娘近日小心。”
“喲呵,九師兄原來在聽啊,我以為這里外面的風景勝過我和美人姐姐好看。”
岑清月......
陸子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