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轉了轉思路,記上心頭,對著夫人說著。
“先將人找到。”夫人鐵青的臉,冷冷地扔下這一句。
“是。”
下午,蕭昭翻了個身,才緩緩睜開眼睛。
身體的疲倦,讓她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似有所感,她抬頭,看到身旁的人——此刻的沈溫言緊閉雙眼,淺淺地呼吸聲都在顯示著沈溫言熟睡中。
她伸出手,蹭了蹭他的鼻梁,眼神里復雜。
果然,美色誤人,她不干凈了。
還是個縮小版的沈溫言給gameover了。
“就忽然覺得吧,有點心累。”她小聲的嘀咕著,惆悵中。
殊不知,這個時候的沈溫言在她伸手蹭自己鼻梁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心累什么?”
“當然是心累自己多管閑事了。你——”話說到一半,蕭昭停住了話。
此刻,沈溫言已經睜開了眼睛,正在看著她。
“你醒了。”蕭昭有些尷尬,眼睛看著帷幔。
“嗯,在你蹭我鼻子的時候就醒了。”沈溫言眉眼帶笑,看著她。
“咳咳咳,別誤會,我是看你鼻子上面有東西,幫你弄掉而已。”
“哦,什么東西?”
他有些好笑,第一次看這樣吃癟的蕭昭,莫名覺得好玩。
“額,碎屑。對,就是碎屑。”是啥碎屑就別問了,她也不知道。
“那,謝謝?”
沈溫言也沒有再往下問下去,再說下去,這個小野貓就尷尬了。
謝你個大頭鬼,什么玩意。狗男人用完就丟。
沈溫言:......他什么時候丟下她了。
“那倒不必,這點小事情,不必感謝。”尷尬,不可能的。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沈溫言:有點低估這個女人的臉皮了。
沈溫言也沒有再說其他的,只是將她的頭發撩到耳后,問道:“餓嗎?”
聽他這么一說,蕭昭揉了揉肚子,還真有些餓了。
“餓了,我想吃燒雞。”她點了點頭,說著自己想吃的東西。
“好。”沈溫言欲要起身,準備下去給她上餐。
淦,美人起床,那豈不是可以看腹肌?昨晚感覺手感不錯,就是沒好意思去看。
于是,她半瞇著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沈溫言起床。
感覺到視線,沈溫言瞥了他一眼。
蕭昭的意思就差寫在臉上了,他無奈,“昨晚沒看夠?”
“啊,什么,你說啥,聽不見。”見自己被抓包,蕭昭翻了一個身,假裝自己聽不懂。
身后傳來一陣輕笑,緊著就是關門聲,空中還彌留他說的話:“乖乖等我回來。”
我擼了天了,自己擱著矯情啥,狗男人將自己當解藥,她害羞個什么勁。
完了,完了,偽裝海王的本質要是被看出來了,可就不妙了。
蕭昭左思右想,總覺得自己丟人極了。
三下五除二把衣服穿好,她覺得自己給反擊回來。
眼下,趕緊出去,把賬都算在她那位好九師兄身上。媽蛋,修仙的女人不可能認輸。
沈溫言來到外面,想去百香樓買蕭昭吃的燒雞,那里的燒雞最為有名,也是蕭昭最喜歡吃的。
卻不料,返回的路上,被一圈人團團圍住。